你破碎的青春葬在了这里,悄无声息的雪地掩盖你岁月离奇,你曾转头望向记忆里的风景,那里枯木灌林。你摇曳着风铃,看着羞浅的木槿,墨意却沧桑的松林遮住你香消玉殒,你不会死去,我还在这里。
我惶恐。我惶恐。
后来有人吹响牧笛,却无人悠扬于旋律,总是那么怯怯的默许,一如过往的失忆。空洞洞瞳孔里,看不见一丝落寞的物语,你愿意心里跟随这不解死去,我挽不回你,只有和你一起。
我惶恐。我惶恐。
我在惶恐什么?呵呵,你不会懂,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就像一纸淡墨,浅醉诗意,仿佛灰黑里看到的无情,怎么舍得留住你。
呵呵,亭枫落叶,你落的稀奇,落的传情,却也落的无心。你至死留守的枫亭在哪里?它沉浮?抑或早已死去?
亭枫落叶从不说理,是啊,你惶恐,就像你悔不当初的懦弱,你还是那么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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