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吴老爹总是那样高兴着,他似乎吃了开心丸,他看着他那别墅式的小白楼和那房内豪华的一切,他止不住地笑了。是的,他知道这一切都应归功于女儿们,自从女儿被那一个叫做所谓二狗子的人带去南方打工;自从女儿有一个较好的工作;自从女儿在开发第三产业中发了财,他们也就有了这座别墅式的小白楼和那无与伦比的家私。
也许就是这些,别人对他的一切都变了。是的,那以向就依势欺人的刘大头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说吴老爹的房子挡住了他家的风水;那个蛮横不讲理的李大嘴再也没有讲过一句:说吴老爹的鸡吃了他家的米;那个看人不顺眼就指桑骂槐的王巫婆再也没有道过一声:说吴老爹有晦气,看到他就倒霉的话;就连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党支部书记,在这以前吴老爹有事找他理也不理,现在却猛然成了“慰问团”的人了,竟三番五次,五次三番的跑来问寒问暖!不知怎的,那些媒婆们也来了,在这以前她们连吴老爹看也不看一眼,更也不用说提亲了。现在却说像吴老爹这样的贵人,天生自有福气,并且还能娶一个又年轻,又漂亮,又聪明,又贤惠的妻子。有人说他女儿很有钱,周围二三百里没比的;有人说吴老爹的生活比做县太爷还自在。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女儿究竟有多少钱;也不知道做县太爷是一种怎样的滋味;他只知道,别人能拿他同县太爷相比那是何等的看得起他。他知足了,他笑着,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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