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凌晨,不同的天气。
窒息的呼吸有如活在一个酒精灯上的烧杯里。
上,是在离别的路上。
下,是在产房的门口。
前是断续的煎熬,
后也是,不过状况成为连接日夜。
吾似那惊弓之鸟,又如烈火灼心。
过往的生命流程似3D光影样的又一次一趟的滑过,不!不是滑过。
而是象钻石雕刻机在雕琢一精美绝伦的器物。
又或是一个美丽的姑娘在婚戒里圈用金刚石铭心的钻刻戒铭。
乱了,真的乱了。
毫无保留的心悸摊开着,在长长的一眼望不到头的产房回廊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这般地仓皇和恐惧?
为那痛苦呢喃多日的妻?是的,连她的身形都是那样孱弱,身影都是。是为布满银丝的老妈妈?是的,连她的步伐都是那么的踉跄,眼神都是。还是为尚在羊水中张牙舞爪的骄子?是?一定是他!一股承载着一门家族延续的骨血、一个溢满小小家庭睦和、生息、希望的幼小芽苗。
呔!为了压抑和梳理这狂放的思绪,不惜搜罗最世俗的感念和词汇与此。
就在此时此刻我才终于明白了恐惧来与此,也必将终结与此。
但是,我发现除了正确的责任与爱实在没有比这两种东西更加深刻的了。
末了,感激并热吻我的亲人。
我不说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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