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医生一脸严肃的告诉我,我得抑郁症时,我笑了,笑得花枝滥颤。处女座的我从来没有这么不顾形象的笑过。
对于这个结果我没有太多的惊讶,没有太大的打击。只觉得身心一下子放松了。五个月的检查治疗,各种医院,各种偏方,各种中药,我曾想过自杀。抑郁症,好像在我看来不是一种病,更像是种解脱。
我不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抑郁的,记得小时候我还是个快乐的孩子,只是自己一个人自娱自乐。
医生问我是不是感情上受过重大刺激,比如说失恋。
我没有失恋,我只是暗恋,暗恋过不只一个。小学一个,初中一个,高中一个,大学一个。不多也不少。
都说小四和韩寒的小说适合初中生读。我庆幸初中没有读太多的小说,要不然现在的我就不只是抑郁,而是精神分裂了。
我喜欢读小说是从高一开始的。小四,韩寒,安妮,饶雪漫,唐七,辛夷乌,顾漫……
我高中暗恋的那个男生最喜欢江南。他曾在科比的海报上找了块白色的空地写了三句话。我喜欢江南,更喜欢江南,最喜欢江南。
当时的我只知道两个江南,一个是中国南方部分省份的合称,听说那里很美。另一个是网络作家江南,听说他的文章很好。
至于第三个江南,八年以后我在收到的喜帖上看到了那个名字。原来江南是个名字,是个很美的名字。我说:“人也很美”。
毛毛是我闺密,唯一的闺密。毛毛属鼠,叫毛毛。每次我都说她胆子太大,如此不敬。可她每次都说:“我本来想叫猫猫呢,可惜王府不喜欢猫。”王府是毛毛的男朋友,名字起的比猫猫还要大。我不喜欢王府,他总给我一种异常猥琐的感觉。
高考结束后,我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中文系。
有人说如果十七岁的时候没读过左耳,就没有经历过十七岁。十七岁那年我读了左耳,哭得稀里哗啦,也希望我是小耳朵,希望有一个张漾。
可当再一次想起,为何当初忘记了吧啦,那个至死勇敢的女子?
有时候在想姜生的命是不是太好了,有凉生,有程天佑,还有陆文隽。纵使天天以泪洗面又如何?
我羡慕颜宋,八年之后还可以被秦漠找到。
我愿意像宋凝那般,用生命换取一场幻境。梦中沈岸一直很爱她。
我渴望成为勺嬅,在芳华温暖的怀抱中长大。
我幻想自己是楚玉,有容止为我披荆斩棘。
我盼望有一个王沥川,可惜我已不是十八岁。
十六岁的时候说:“你不爱我,自有人爱。”
十八岁的时候说:“现在的我你爱理不理,将来的我,你高攀不起。”
二十一岁的时候说:“考成什么狗样,我都相信,我定前途无量。”
“躲在某一个时间,想念一段时光的掌纹。躲在某一个地点,想念一个,站在来路,也站在去路的,让我牵挂的人。”小四如是说。左岸是我无法忘却的回忆,右岸是我值得紧握的璀璨年华,而中间飞快流淌的,是我年年岁岁淡淡的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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