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演绎各种情节,走过每一步,断断续续,在时间的无涯上,是归结不清的悲叹,就像在悬崖上看处处哀花,枯树遍地,没有泪水,没有悲伤,被大片绝望笼罩的夜空,没敢停止的脚步,就在彼岸花的盛开,生命的轮回,无曾了却的悲剧。
有没有试过用泪水一遍遍的冲刷悲伤,斑驳夜色,叹然忧喘,悲伤逆流出一道道河流,就在河流的末段,数不清的悲伤,抓不住的愁绪。
你也曾有酒有肉有感情,一场梦醒,所有誓言不再,那说好的陪伴随着一片片散叶早已不见,就在你踩在咯吱咯吱的雪花上的时候,你所认为的拥抱的温暖,都不够融化一片冰晶的温度,终究是人走茶凉,你爱的不爱的,也不在身边,你深深厌恨的那个人,就在你身后走了很久很久,你回头,他便在雪地里跺着脚,双手捧着刚买的烤红薯,你伸手,他便给你。
夜空的星星最亮,夜晚的悲叹最响,隔千里外,便是重重叠叠的忧愁蔓延过来,在城市上空有着大片大片的悲伤,在每个角落里蔓延至极的情绪,你都曾被感染,经历太多伤别,你似乎淡定了许多,人走人散的,也没有当初那么大的反应,杯酒下肚,忧然苦笑。
多巴胺让你的夜晚更亮,灯红酒绿的城市,是不是更加显的孤单,你深夜不曾有倾诉的对象,漆黑的墙壁和昏暗的路灯恐怕是唯一的陪伴,如果非要说,还有深一步浅一步留下的脚印,那是你的印记,你的气息,你确实在这个城市存留,身体或者灵魂,可似乎灵魂似千斤重,不知是束缚太重,还是压抑太深,总是你带不走你的灵魂,他与你的气息格格不入,夜愈深,越难过。
很漫长又很短暂的岁月,手里一张张老照片,是过去的回忆罢,为什么要把它烧掉,你是不是怕它乳突然有一天出现在你的脑海里,把你轰炸至渣,滴血不剩,还是怕你有一天摸着泛黄的照片,眼泪不及照片里流逝的岁月,滴滴岁月,片片笑声,都是你不曾割舍的。
刻骨铭心的从来不是现在,可能生命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我们一边生活一边缅怀,悲切的人生,从来留下的都是大段大段的文字,他们用来诉说情绪总是合情合理,那便用来书写你的生活,就像从阴暗的的低谷里爬上,没有太阳,后知后觉的勇气,走下去生活。
我曾试着把车子跑上二百公里每小时,却涌出大片的悲伤,我不知道当我突然失控冲向护栏,是谁抱着我的身体,哭泣着,感叹着,我记忆中恐怕涌现出的人太少,可能确实没有如此值得肯定的地方,友情存在的意义,便是你所存在的价值,人不在,则不痛。
也许习惯去相信各种各样的承诺,多少年以后,如云般游走的时间里,你猛的发现那些承诺的话似水轻轻游走,回头看看,原来你也在这里,你失去那么多,疼么,疼的话,抱抱我,尽管我身体里只有彻骨的寒冷,千年阳光不可融合的冰寂。
你走的慢些罢,等等我,等等岁月,让我来的及回忆你,来得及去拥抱你,你还没走,我便落了泪,刻有你名字的碑,似乎比我还冰冷,我疼,心里疼,是刺疼刺疼的,可是你不在了,那种疼,你懂,对么。
你来自远方的红色啊,我们那故事也曾动人,可却戏剧化的终结的太快,我不及反应,我刚刚把吉他抱起来,写一首我们的歌,可是歌词却在一边戛然而止,没有下文,没有序曲,它只在空荡的房间里,陪伴着仅剩一滴墨水的钢笔,原来孤独,也可以书写。
我也想卖掉我的房子,去浪迹天涯吧,让我的故事多些别的色彩,可我走了太多地方,却总是发现不管穿的多厚,凉风总是悄然吹过身体,我还记挂着景象缤纷,却不害怕风雨侵蚀,我本寒冷,何来哀伤。
你有你的良辰美景,可我确实穷途末路,愿你在远方过的美好,朗月早就避隐,空黑色,就让我独端酒樽,醉到天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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