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牧童的歌声在荡漾。牧童的歌声?不过是一群孩子在草坪上嬉戏。将白日里屯余的作业同父母的嘱咐扔到脑后一片模糊。仿佛此时此刻,天上地下,只这一件事最为重要。
老鹤在池塘旁守了半午,眼睁睁看着鱼儿从肥嫩的小手中滑落后,衔起不知死活的小鱼悠悠地朝山林而去。记忆中的孩童与小伙伴在溪水里弄一场水花,嬉笑声中才恍然想起老牛早已迟迟归家,便自个儿折了岸边带刺的荊条,佯装廉颇一样的英雄。
若真到了屋门,反而惧怕母亲的凶色。徘徊半响,一溜烟搬出自己的小凳子,有模有样地抄写大字,实则是在眺望那即将落幕的斜阳,暗自打算明日里蒲公英开遍的约定。亦或者背上小竹篓,拾了专属自己的镰刀,对生起袅袅炊烟的母亲招呼一声,又和邻家姐姐一道上山野去了。
有时候神神秘秘地躲在门后,跳出来把正晒太阳的母亲和懒猫吓一跳,再从乱糟糟的书包里掏出一份揉捏成团的试卷铺展开来,利用大大的红勾索要糖果。至于涂满了叉的纸张,或许早已折了飞机顺着阳光飞去了罢。
而落寞惆怅?那是自然没有的。那时只知道歪歪斜斜地走在宅宅的田坎上,也要对田间的稻草人唱着歌谣,明明耳畔只有风,却总说有吉他和短笛的低吟。
这里的每一草,每一木,都是曾经光阴走过的地方。然而却没有留下我的痕迹,都说风过无痕,而我,是否就像风一样,不知去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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