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提笔泼墨的温婉女孩,在残垣的古城里蹁跹成诗。
——题记
你说,我可能要走了。
你说,我要…走了。
你说,我要走了……
你说,我…真的…要走了……
梦怡,原来你也是个爱说谎的姑娘,那诸多留恋的、不情愿的就在你一次次说要走了中,渐渐磨灭,我也能平静地听着你撒谎,只是不再言语,就像静观云卷与云舒,只是心情截然相反。
离别的前奏在匹诺曹的谎言中铺展,离别的笙歌在嘈杂的雨声里渐渐湮没。我还未回眸,你却已转身。
你走了,就像你说得那样,真的走了,在那多雨的时节里,在那繁花遍野的季节里,在我准备向你报喜的脚步里。
你知道吗?我地理和历史取得了较好的成绩。
你知道吗?再有一年,我们就可以去游历山川南北,摄下那沿途的风景与纯朴的人家;抚一曲柔殇悼念那零碎的历史,然后,手指划过城墙,找寻穿越的临界点……这不都是我们想要的生活吗?
你知道吗?我好想和你一起,去那遥远的未来,谱写我们的情谊。
然而,你究竟没能等我,你还是走了,撇下我一个游魂。
关乎你的一切,只房间还残留着属于你特有的味道,极浅极淡。我总是轻轻的扣住门窗,生怕下一秒就会窜出去。然后顺着床沿,摸索着爬到床上,蜷缩着呼吸莫名的悲伤,温习着我们的所有。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空气是那么干净,没有拖带一颗尘埃。我抱着被子从学校搬出来住,而你,穿着白色连衣裙抱着浅蓝色的被子站在那株苏铁旁边,好像苏铁开着的花。你看着眼前各个走向的人,抑或呆望着,眼神里盈着呆滞,又有些不知所措。
朋友,是要找房子吗?走,我们一起住吧。
我腾出一只手轻拍了一下你的肩膀,你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咪,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脸上漾出朵朵红晕。
嗯,好吧!你羞赧地点着头。
唔,我叫紫雅。
我叫梦怡。
梦怡,你还记得吗?这是我们初次相见的场景,当初的你是那么的容易脸红。而如今却不知道在哪个角落放肆着你的梦想。
熟悉以后,我才知道,我们都喜欢黑夜。
我们在月朗星稀的河边,垂钓天上的星星,在枯乾的、葱茏的草木之间,找寻明亮的眼睛,在苍白的墙壁上,用荧光笔写下心情,或悲伤,或喜悦,然后在闹钟铃声中醒来,什么也不记得,唯有脚步匆匆。
紫雅,你将打算干嘛?
问这话时,我们都已经大学毕业,碾转将要汇入社会洪流之中。
要么被吞噬,要么就崛起。我打算再依附老爸老妈一段日子,学好历史和地理。然后,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们一起去我们想去的地方。梦怡,你呢?
我想把诗词学好,我很敬佩古代文人墨客,诗词歌赋是那般令我痴迷,可我至今仍未到达古人的境界……
你像虔诚的朝拜者,在文字的路上摸索,在历史的轮回里放歌。
而后,我们又继续住在一个房间里,继续着我们看似轻松,实则劳累的生活,我们都在沉淀自己,我们在祷告梦想开出花儿来。
看呀,梦怡,我们在奋斗,你却为什么选择了离开?难道是我不够好吗?
又是一个多雨的时节,又是一个繁花遍野的季节,又是一个报喜的脚步里。
梦怡,世间再无阻挡我们自由的脚步,届时,我们可以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去我们想去的地方,去发现世界各个角度的美……可是,你转身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而你最后弥留给我的味道,也伴着流水卷入了洪荒。
有一次无意间看到了一个角落里蹲着的女孩,可惜只能看到背影,年龄和你相仿吧,只是她的打扮缺了你那般干净,但坚强的脊梁倒有几分和你相像。我知道,她肯定不是你的!
我和你穿梭于风光华美之中,放下行囊,相片嗽得散落,青的烟,华灯初上的繁夜,还有那在残垣古城里琴瑟在御的女子,那干净的微笑……
我使劲地笑着,清晨的阳光伴着阵阵摇晃,朦胧中微微抬起眼皮。
哦!梦怡?
哦!老妈!
哦!这只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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