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不知树的疼痛,风不知狗的疼痛,我不知风的疼痛,星不知我的疼痛。
那张皇失措的狗跑在封闭的高速路上,哪里能顾及路边已枯死了一半的银杏呢?风卷过瑟瑟发抖的我的发梢,撞在丛林般的高楼上,哪里知道狗的焦虑无助呢?星星闪亮在碧空,努力把无垠的黑暗刺透,哪里能体会我的苦思冥想呢?
自然说,疼痛只能委托给自己,哪里能委托给别人呢?
残缺不全的灵魂,怎能引导蠢笨的躯体,招摇于尔虞我诈的闹市,而不受伤残的折磨呢?
你自疼痛你的,我须保持自由。
当疼痛暂时消退,你又回归于轻狂,痛苦在七秒的记忆之后,归于遗忘。
自然说,只要知觉尚在,哪里能免得了疼痛呢,树,狗,风,星星,以及自己,活着的存在感正是源于痛的本身。
你携着我,从水的疼痛中产生,将依旧携着我,在火的疼痛中消亡。
你指着一个神情抑郁的病患者说,满意吧!俗体!谁能完整的获得这个世界的答案呢?当精神和肉体完美合一尚能不疼痛的存在,就是他了:在似我非我的灵魂引导中,活在似我非我的当下……
我痛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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