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如今打工在外,每每吃到了豆腐或合馇却总会让我想起母親来。我要的不单只是吃,更要的是那记忆里忘不了的乡味。
深深地记得,母親几乎没有学过文化,但她对做豆腐合馇菜很是好吃的人。合馇就是把浸泡保满的黄豆在石磨中磨出豆渣浆来,入铁锅中火慢煮,为防止糊锅底,边煮边搅动,等到沸煮片刻就熄火。看表面结一层绉皮时,把这层皮揭起,
稍时,母親用酸汤水点化r即成。趁热吃、凉吃都可。吃时也由人另放些油盐、辣椒煮之或撒些茐花再好吃不过了。可我还是喜欢凉了素吃,觉着那样更爽!
在乡下,村上的老家,记得母亲经常会做那不经油炸,而直接下锅的水煮白豆腐。越是久煮越好吃,煮到白豆腐澎涨,中空出筛孔来,吃着更是香软缠绵,回味无穷。要小口、小口地吃,才会品出豆香味来,更是要小心豆腐筛孔中的油水焬着口舌呢。也难怪母亲最常对我说的一句话:心急吃不得热点腐!让我此生难忘。
我爱吃它不仅是因为它是母亲曾经为我做的一道女土美食。还因豆腐、合馇入口有种绵软微甜、清香、嫩滑之感,说出来暖暖的感觉。
如今科技发明了豆浆渣分离机,用电磨出分离的豆浆做成的无论是豆腐、合馇,吃来总有种说不明、道不白的口感,就是不比母亲曾经用那古朴的石磨出浆做成的好吃。
还记得我家有一台母亲说是外公亲手打凿给她的青石小磨。十一、二岁大后有时也会帮她磨豆浆,母亲叫推豆子。小时觉着是一种莫大的乐趣!个头不高不矮,刚好够着石磨的丁字形手把,带T形的小轴头套入连接在上盘伸出的方木园孔中,一根毛乎乎的棕绳捆在丁字横木两头,套在木房的空楼扶上。开始磨时,母亲将第一勺豆、水放进上磨盘的漏斗状孔中,还推不大动,
她就用手来磨盘手柄上带动一两圈,开始见洁白光滑的豆浆从上下齿缝中缓缓流出,我再顺着母亲手带的方向逆时针转动,轻一用力轻快地转动起来,有豆浆润滑磨齿缝间,后磨飞舞旋转,不一会磨沟中就流满了乐得冒白泡的豆浆花,再缓缓流入铁皮桶中,开始时发出叮咚、叮咚的响声,和着石磨发出“记忆、记忆”的声音,那简直是一首原生态山歌!
岁月啊就像那小时磨豆的青青石磨一样不停旋转、轮回,而今已是二0一六年的春天。光阴啊你更像那磨沟中洁白亮滑的豆浆汁缓缓地流泻。如今,我慢步穿越在各个大小城市中,我一面打工,一面追寻那漫长人生旅程中最美风景。也品尝过不少人间美食,同时也品味到了多少人生的酸甜、苦辣,而最是有那普通的豆腐、合馇然是我多少年来乐此不疲、终生不厌当夕嗜爱素食。
她留给的是对老家木屋、石磨丶和对母亲的怀念。是对童年天真丶活乐无忧的时光留连,每使我在异城他乡,看到或吃到豆腐、合馇,入目与品味的是在老家同父母、兄弟姐妹聚会时,融汇其间的情长绵甜的亲情,似一个欲断还续,回味无尽的乡梦!
这许多的回味,允许就是我心中的乡味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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