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荐:好多的人,就这样消失的无声无息。他的到来,好像无关轻重,却有那么尽职尽责。认识你们,已是最大的惊喜。只愿余生里,我们各自安好。不打扰,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有些人来过,鸣鼓奏乐,轰轰烈烈。你笑脸相迎,视为上宾。可是后来,他们走散在人群涌动的闹潮里。你久久寻找,却始终望不到熟悉的身影。于是,你习惯告别,在每一次相识相知后,都在等待着后会无期。
每个人都会遇到过那样一些人,你们素未谋面,却能在社交软件中聊得水深火热。很多时候,我都会怀疑这些记忆的真实性。可是,空间里不曾删过的留言与无厘头的互动都在证明着他们的存在。
偶尔回想起记忆深处的人儿,有过遗憾,有过叹息,更多的都是如释负重。
与雨弟在网游里相识,第一次对话依然清晰。在仅有几人的地图上,他私聊我:嘿,我有好的装备背包里放不下,送给你要不?那时我刚玩不久级数不高装备不好,免费的东西不要白不要,于是高兴应承。两人就这样熟络起来。
在得知他现实中比我小后,硬是认了他当小弟。
我们同样孤独,因为不幸的家庭背景。
也许是那时怜悯心太盛,无论他多么无理取闹都会接受。
我们说各自的不幸,谈以后的梦想。
游戏里、QQ里、短信中、电话里……
他说中年后欲出家念佛,与世隔绝。
对了,他是个文笔尖锐出众的写作家。他写歌曲卖过。他给我写诗,让我接几句。我自觉卑微,写的字拿不出手,于是执拗不肯。他笑,却也不再勉强。
虽然是他姐,他却比我更成熟,包容我的胆小与无知。
他说,来世我愿长成一棵树,在尘世里站成一道风景。
他孤独,我心疼。
我们相约以后要去各自的城市,见面,玩耍。
可是后来,经历了更多更大的变故的我,不再陪他胡闹,少了倾听的耐心。于是我们吵闹,冷战。然后决定离开。
我们道了句再见,然后删了各自的QQ,再不相见。
有过想念,可是再无法回头。那断断续续的回忆,随走散的缘份,终于长眠。
高二暑假时与橘子在QQ相识,我们在同一座小城市的不同学校。他是在同学的通讯录里加的我。
那时我们通过QQ,整个暑假都在联络,很快就像老朋友般熟络。
他叫我橙子,我称他橘子。他不肯,说橘子太女性化,却抵不过我的固执举手投降。
开学后,他鲜少上QQ,于是我们短信联系。那时系统送的两百条免费短信总是不够用,话费像流水一样东去。
我们从来不通话从不见面,一来怕神秘感消失,二来是他过于自卑腼腆。
一次深夜我们短信聊天,他突然说他蹲在厕所,脚麻了。我不解,问他怎么不回床上去。他说他们学校管的严,晚上熄灯后不准再有光亮。刚才宿管查房,于是他跑去厕所躲了起来,直到蹲得脚麻。
我一时无言。一边感动得想哭一边骂他傻得无药可救,急急忙忙说了拜拜让他早些睡觉。
那时真的好到什么都说,从对未来的遐想到家里老牛生小牛。偶尔有争吵,但都是他主动认错赔不是。
许是太过熟悉太过肆无忌惮,彼此的伤害越来越深,沟壑越来越宽。
少年时总以为朋友便可以毫无顾虑肆意妄为。我们总习惯对身边的人发莫名其妙的脾气。
后来开始疲惫这种状态,连句告别的话都不说就匆匆离开。偶尔会感叹,可是却觉得这种结局是最好不过。
小泽是高一时的同班同学,可是两人没说过一句话。放长假他加我QQ,要了我的号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
很多人都是这样,现实里沉默寡言,可是在网络世界总会款款而谈,譬如我。
他经常说些暧昧的话。而我,过于胆小,总是装作不懂。
新年时,他发短信祝福。我欣喜,回了短信。然后聊起来。
他问我家里是否热闹。还说以后希望有机会会坐在我家的餐桌上,与我们一起玩笑。
我脸红心跳,却不记得回了什么。
虽是说闹,我却相信彼此都带着认真。
可是后来,他渐渐少了联系,说学业繁忙恐怕很少再来。
我失落,常常翻开他所在的分组看看他的资料逛逛他的空间,却不再主动联系。
然后,初时的心动不再,也就渐渐淡忘。
突然想起,除去叹息,再无其他。
好多的人,就这样消失的无声无息。他的到来,好像无关轻重,却有那么尽职尽责。
认识你们,已是最大的惊喜。只愿余生里,我们各自安好。
不打扰,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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