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忧伤的故事,任时光流逝,我亦无法忘记,虽然这只是一个梦境。
在我的现实记忆中,这是我曾经上小学的地方。但是在这里,却是一个所居住的地方。
在梦里,“我”是一个很穷的人,虽然现实也穷,但与这比起来,又算的上什么。
——前言
四周是倒闭了的木厂,在这里,共居住了两家人,一家是平房;另一家,只是住在这倒闭了的木厂里。
萧瑟如何形容,难以形容,这破乱不堪的地方如何形容。无法形容。或许用鲁迅先生的横着也无法形容它吧!风雨难避,日光难挡。每天都是在夜晚看星星。
放假了,和几个朋友一起回家。我的邻居也是我的朋友邀请我们去他家吃饭,去他家玩,我们便答应了。
环境阴沉沉的,乌云迷漫了整片天空。水天一色,正好形容这景象。只不过是乌黑色的,并非蓝,水中倒影,没有树木,只见天空。
“嘿,我去做饭,你们先玩啊!”朋友说。“好!快去吧!”“我们玩些什么呢?”“啥米好玩玩啥呗!”“我就不了,我先回家去躺,再来哈!”“好,去吧!快点回来”“嗯,好的”
走在久未走过的路上,感慨万千。三年了,从未回来,今天我终于又回来了。思绪万千,却难以摆脱内心的所想,脚步不停,一路奔跑,终于到了。虽然只有短短的不足百米,但却仿若百年难至,那么遥远。学校里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妈,我回来了”没有声音,无言的沉默。“妈,我回来了”依旧沉默,没有声音。“妈,我回来了”这一次,我把声音弄得很高,可是依旧沉默。没有声音。“妈”“妈”连续的声音得不到答复。亦得不到答复。
我慌了,彻底的慌了。毫不犹豫的撞开了门,却发现是虚惊一场。妈正在望着我,我不知道为何她不回复我。但只要知道她没事便好了。其它的管他呢!
我慢慢的走了进去,望着床头,那里还有几把锯子,新的几乎没有了,尽是废旧的,没有一把还是好的。家里没有经济来源,便是母亲把这些木料一锯又一锯的分离,没有钱,便只能用这最笨的方法去赚钱,其中艰辛,难以形容。(作者的话:因梦境中没有父亲,我也不知道那里去了,就当他在外打工就只能养活自己吧!)
父亲在外,已不知多少年没有回家,我只知,自我出生,十几年间,从未看见过。父爱在我的人生中从来未有。从未有过。
山还依旧,天空亦是蓝色,可惜却少了一个人的陪伴。他,便是父亲。寥无音信的他,究竟在哪里,回忆,只是彻底的迷茫。
没有父亲的家庭,全靠母亲一力承担,所有的所有,全是她一个人。这些年,我已忘记了她偷偷哭过多少次,低声下气求过多少人。自尊在她的眼中,比起我,一文不值,天赖之别。我面对这些,亦不知如何报答。如何去感谢。无言的沉默。每每想起,忍不住的哭泣。
我慢慢的走了过去,坐在床头。床很破,很旧。但我却如此的迷恋,已三年未接触这架床。木制的床仿若承受我的重量。是啊!三年了,不知胖了多少,看着母亲,却已消瘦的不如从前。不如从前。
“妈,我毕业了,以后就我来照顾你吧!这么多年,你辛苦了。”母亲没有言语,只是双眼朦胧了起来,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起步过去,抱住了母亲,无数的感慨难以言语。然后再我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时候,我的心凉了,吓凉的,吓凉的。母亲的温度出起的高,我被吓得难以言语。惊慌,一种从未有过的惊慌,出现了。
“妈,你怎么了,”“妈,你怎么了。”“为什么你的温度这么高,别吓我”“妈,你有病怎么不看呢?妈!”痛苦在这时占领了我的全部心情,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流了出来。“妈,走,我们去看病,我们去看病”“走,我们去看病好吗,妈……”慌乱的手脚无法形容,急忙的扶起母亲,向外走去。
不知何时,天空下起了雨,让人心悸的雨,难道老天你也要和我比谁的眼泪多吗!啊!
“喂,小枫,去我那吃饭,饭做好了。”我急忙转过了头,说:“你们吃吧!我不去了。”感谢雨,掩饰了我的泪水,无人知道,我的眼里,究竟是雨水,还是泪水。“怎么了,别这样啊!都说好了的”“叫你走,没听见么,滚。”我发怒了,从未有过的怒火一触全部爆发。朋友走了,我不知道因为这句话我们的关系会怎样,我也不想知道。现在我的眼里,只有母亲。其他的一文不值。友情,在这里一文不值。
“妈,我们走,走”两人就那样慢慢的走着,一人年轻一人老。慢慢的走着。
时光那样的无情,赐予了母亲满头白发与一场重病。而我,却一无事处……
梦醒了,生活却依旧。依旧让人心伤。
作者的话:生活就如苦水,一望无际的大海来装也装不满。构成的故事太多,无法诀则。我是秋枫浪子。一个站在路边仰望天空的孩子。
文章内容不代表凯硕文章网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kanshuzu.com/qgmw/show/18619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