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听说你离婚了,当这个消息传来时,我惊得目瞪口呆,脸冻僵了,手冬眠了,尽管还在四月的春天,窗外是迷茫得甚至有些颓废的春天,浮在空中的沙尘与烟雾让城市像封存了多年的老照片,显得无比沧桑和伤感。
阿妹,说真的,我不支持你这么轻率的举动,你太单纯了,你根本不理解我对你说的那句话“钱只是身外之物,孩子是无辜的!”
可是,你执迷不悟,把孩子放在一边,迷恋钱财,整天出入别克宝马皇冠,热衷于婚外恋情,你躺在别人的臂弯里体会真正的爱情。其实你错了,你根本不懂得真正的爱情是什么?别人有家有室有孩子,你们只是短暂的相逢,那种爱情犹如肥皂泡沫瞬间即逝,等到春暧花开的时候,等到激情的热潮退却,你就会失声痛泣。
曾经,以老乡的身份我劝过你几次,要你理智的对待自己的感情,不要把爱情当作儿戏,不要轻易把离婚挂在嘴边,要好好培养你的女儿,不要给她制造阴影,毁了孩子的一生。可是,你总是对孩子说:妈妈要离婚,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知道吗?今天你的女儿泪流满面的找我,说她想妈妈了,看见她可怜的模样,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一个善感的人,可是我动心了,我竟然和她抱头大哭了一场,原本我们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而你,杳无音讯,在繁星满天的夜晚,你听到女儿的哭喊声了吗?
曾经,以邻居的身份我见你几面,那是因为你家人邀请我劝你,你可怜的婆婆两个月就瘦了二十斤,而且头发全白了。你的公公病情更加严重了,竟然抱着你的女儿老泪纵横,说:娃娃没娘了!娃娃没娘了!站在一旁的我,泪水模糊了回家的视线,我在你家楼梯口绊倒了,可我根本感觉不到痛,痛的是我的心脏,痛的心脏起了褶子,原本我们没有一点亲戚关系。
其实我最了解你的家庭,你的婆婆每天给你做饭领孩子,对你像女儿一样无微不至的关怀,怕你吃不饱穿不暧生活不幸福,可是等到孩子上了幼儿园,你却不想要公婆一起住了,你整天板着脸,回家气势凶凶,甚至婆婆问你,你也置之不理,你像一个领导一样,整天昂起头,挺直的脊背透出一股威严和霸气。就是领导也懂得人情冷暖,何况你只是一个打工妹啊,你为什么变的如此快?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曾经对我说过,你老公对你不好,不知何原因。我也对你暗示过:你要与家人相处融洽,要有孝心爱心,尤其要善待自己的公婆。你却说出一百个理由,说公婆如何如何的不好,住在一起不方便等等,我也劝过你:要识人心懂人爱,等到条件许可的情况下,再考虑分家。后来我才知道,你老公每月三千工资,你就命令他上交两千五,如果有一月延误,你就会搞得鸡犬不宁,说你老公有外遇或者说没本事,你不知道尊重他,难道他会尊重你吗?难道他还会爱你吗?
我也对你说过:敬人者,人恒敬之;爱人者,人恒爱之。中国的婚姻大多数都一样,维系家庭的是责任,而不是感情。有人说过: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爱情多半是失败的,不是对终成眷属的厌倦,就是对难成眷属的无奈。知足者常乐,不吵不打就是幸福,衣食无忧就是富裕。
可是,你还是不听我的话。回家照样板着脸孔,好像谁把你家锅底稠的吃了一样。最后,老公不理你了,甚至见你像见债主。你不但意识不到自己的弱点,还到处扬言说你老公不爱你等等,你的言行举止,令我大失所望。
阿妹,其实我也知道你,为了钱,你可以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混在一起,可是,你知道吗?那不是爱情,那只是他们荷尔蒙的过量分秘。你还浑然不觉,回到家还抱怨男人有病,甚至给整个街头的人宣布,你的男人有病。当这些话传出来时,我为你而脸红。因为我知道:你的男人是个帅气真诚善良的人。从此,我不想对你说什么,我知道我的能力有限,你的文化有限。或许,我说的,你永远都不懂。
阿妹,最后我只想对你说一句:其实比钱最珍贵的是感情,或许再过若干年,你就会懂得。
今夜,我无眠,因为听到你女儿的又一次哭闹声,“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声音很高,很高,高过寂寥的躁动,高过忧郁的温馨。
长长的夜里,风声不能禁,窗外,北刮得正猛,或许外面还隐藏着更多的奇诡风景,而我却无心揣测,我只有坐在阳台扪心自问:生活容易吗?
生不易,活不易,生活不容易。有人回答我。
夜风有些凉,皎洁的月光从玻璃的缝隙钻了进来,借着月光,我仿佛看到了你的女儿,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着,深似潭水的眸子亮汪汪地纯澈。
突然,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袭来,好像它们一直在某个洼地潜伏着,现在趁着夜色猛扑上来,紧紧掐住我的喉咙,胸口一阵发紧,从未有过的难受感控制了我的全身,我的脑子闪出几个字:阿妹,你辜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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