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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决而果断的铃声宣告了考试的结束,在铃声持续的三秒钟内,我迅速把一道选择题由A改为了C,然后义无反顾的逃出了考场。如果我跑慢一点,我就会被其他考生拖住,然后抓着我对答案,一对就是千秋万带不了结,最后我与他们太多的分歧和他们无比自信的目光就会全面催毁我的神经系统。 当我手忙脚乱的冲出考场的时候,我知道我这次挂定了。
很就以前,我就很讨厌考试,正如韩寒说的那样:现实造不出全才,作为一个学生,其实数学只要学到初二的水平就够了……当一个差生看到这样的文字肯定时毫不犹豫的拍手称快,但是那些平淡的文字背后又藏着多少心酸的故事,正如看着那些甜美结局的人永远也看不到故事里的伏笔与起伏的引线那样。
有些时候,我总发觉我并不适合学习,我之于学习似乎如两个不同平面的直线永远也不会相交,现实亦是如此,逼迫人在无奈中等待着事与愿违的结局。当我在初三时参加“新概念”的时候,父亲就常告诉我:写文字的人是最没有出路的……也许正是他所说的那样,每个人都可以写文章,只要会写字,句式通顺,就是文章了,“天上掉下一个广告牌,砸死的十个人就又九个写文章”,那时的我真是伤心欲绝,凭着仅有的一丝希望,我有幸获得了“入围奖”,参赛组的老师说要到上海复赛,听到这,原本以为会高兴的父亲却说“即使你去了,即使得了一等奖,即使初赛与复赛都得了一等奖,那也只是B组的一等奖……“,中考渐进,我就在这就极度的遗憾与忧伤中混混沌沌的走过。
时至今日,当我懒懒散散的睡在这“梦寐以求”的高中课堂上,阳关与热土一样荒凉,正如小四所忧伤的那样,写着如安徒生般的现实惨淡的生活,学习到很晚,讲很少的话,很怕考试……
想过很长很长的时间,写过好长好长的小说,得过一些让人欣慰的稿费……
其实,我真的好想好想在也与文字沾不上边,没有任何关系,可是它总是与我如形同陌路的路人,明明时素不相识,却在宛然一笑中相识;我真的好想好想写着像老师说的那样的应试作文,可是那些天上莫名其妙掉下来的词句却又砸向了我的脑海,好痛好痛;我真的好想好想像其他学生一样安静的画着那交错的辅助线,变幻着虚拟的时态,可是——可是——我做不到……
妈妈说过,当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说着别人都听不懂的词语,他们说我好傻好傻,傻的可爱;她说我最讨厌看书,可是我总记得我见过比任何事物都吓人的书海,当我被埋在书堆里,爬不起来的样子;她说我总是在小学时,被老师说成是不爱说话的孩子时,我却依旧沉默寡言的无视这些……这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吧!
当我在梦境中得到一个的愿望与人交换最想得到的东西时,我选择了将我全部的思想换回属于普通人应该得到的安静时,我变的好快乐好快乐的,这是一个奇怪的梦,一个很奇怪的梦……
当我今天在考场上想这那些让人追求不到的梦想时,我却变的好害怕,如果我失去思想,变成了一个书呆子,拿着一本书,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那是一种怎样令现在的我伤心,难过的寂寞姿态啊!
我向那些喜欢看我文字的人说过好多好多遍,我不喜欢说文字,当我一遍又一遍的这样的欺骗自己的时候,居然在不经意间,我真的相信了;当它们议论着书中的人物到底是谁时,我又变的害怕起来,当我卖弄着自己,出售着连同身边的每一个人物时,我变得好自私,其实她(他)们并没有同意,于是我换了我的名字,没有人在认识我,包括我自己。
当我写到这些的时候,我似乎已经快高三了,当我提到这个让自己敏感的词汇,我有好多话要说。
可是,我怕考试,怕那一个月一个月的段考,两个月两个月的联考……还有……最后的高考……
我反复的告诉自己,千万千万不要挂科了……
2
时光渐进,当那些容易多愁善感的人们用上似水年华等如同他们内心一样空虚的词句来修饰这些让人烦恼的日子时,一切都似乎又已是岁月所编织好了的那些永恒不变的故事,来一天一天的覆盖在昨天的脚印上,而我,早已在如此枯燥而又干渴的季节里变的麻木,看着这些零散的碎片在那里打着转时,我知道,我还是那个没有一点变化的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一个早出晚归的学生,一个为着成绩而担忧的学生……
夜色在人群的涌动中变的烦躁不安,那些被压制了的喧嚣在最后一节课的铃声中也歇斯底里的喷发出来,当我带着一本自己也不知道是哪一科的书,而前行在回家的路上时,那每个十米的昏黄路灯在似乎在我前进的步伐中,一步一步的隐喻着这些称不上惨淡的生活吧,很烦很烦这些,但是却又无法摆脱,而我,总是为此像一个孩子一样不知所措的张望。曾经用年幼的
(后部分以存至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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