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西门外,有个修理铺,是位瘦高的老头开的。因为曾受到过他的两次算计,我逐给他起名为“屌老头修理铺”。不出十平方的店铺,占着门前公道二十多平方。那老头睡少,清早起来就开始摆铺了。门前,总是摆着一张有台钳的修理桌和一张配钥匙的台桌,落地放的是车轮圈的固定架座,一箱从众多修理中拆下来的零碎放在一旁,一付手套和一付袖套随意地愣在台桌上,几样工具倒还算是齐全。算计我,落了个“屌老头”的美名着实是赚得的。
刚迁家搬进小区,还真有些小补小修的东西需要修理。
第一次找他修理,是家里的一个电器少了一个内件的固定螺丝。原想贪个不讨钱的便宜,在他零碎箱里找一枚替代,结果却被他理所当然地收去了5元钱的修理费。“叔,你看有没有这样的镙丝。”我小心翼翼地问着他。可他且给了我一个偏眼,说:“这个镙丝是配不到的,而且我还要帮你拆下来修理。”言外之意,你想到我地方拈便宜,门都没有。可恶的老头,想敲我陌生人竹扛啊!我心里骂了他。“那你要多少修理费?”我心气不好地问他。
他不冷不热地回着我的话,道:“看修理后再说吧!”要命,掉坑里了。想想这么多人,跟一个老头计较还真有点剥自己的面子,得嘞,那就让他修吧!他拿过我的电器拆下,三戳二戳,不大一会功夫就鼓捣好了。说实在的,就是拧个镙丝钉,能会有其多大个费劲。“好啦,5元。”他的口气十分硬塞,连眼都没眨一下,一闷棍就下来了,直打在我的心痛。得,要面子就得给他掏,我随手就把钱递了过去。可更难堪的是,还得强装出一付好脸,微笑笑地说:“谢谢噢!”
第二次去他那儿,是为了配几把家里房门的钥匙。不想跑远路,只有出门去找他那儿配,心里想配把钥匙你还能讹我多少。到了修理铺,我拿出原装的钥匙说:“叔,配两把钥匙。”他没有正眼看我,直接从我的手里拿过钥匙,然后把毛坯和我的钥匙一起夹紧在了机械上的卡槽里,麻利地接上电源,启动砂轮,搓配起来。配好后,对着我掷来一句:“两把钥匙,一共10元。”账倒算得清清爽爽;这么回事啊!他总是比人家的要贵,专挑我来的乍的。后来,细想,这个价他是掐算得适当好处。到别处去配,2元钱一把,然后来回公交车费4元,你还得花费上坐车的时间。
哎,老头精明呵!怪不得他身瘦如杆棒,还有着一双贼眼,透着寒冷的生意气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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