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一部小说:《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我被书中的人物所吸引,一口气看完了全书。柯景腾的遭遇深深的打动了我,书中的场景和我学生时代的生活遭遇非常相似,只不过柯景腾追女孩追了八年,从初中追到高中,从高中追到大学。我只是从中专一年级追到四年级,一半而已。同样都是喜欢一个女孩,但又缺乏勇气向她表白,最终与女孩失之交臂,以至于几十年后还一直为自己当时的愚蠢和胆怯而自责。
后来我搜索了柯景腾这个名字,我发现《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这部小说,基本上就是柯景腾自己的生活回忆,就连其中主要人物,柯景腾、沈佳宜的名字都几乎完全一样,这在同类小说中是很罕见的。
我被书中的人物所感动的同时,自己常常想,自己的生活经历与柯景腾是如此的相似。我也有一个“沈佳宜”,也有一个与柯景腾相似的回忆。
创作来源于生活,这句话太对了,很难想象一个没有切身经历的作者会凭空写出一部感人肺腑的小说。路遥之所以能够写出《人生》塑造出高加林、刘巧珍、黄亚平等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正是因为路遥本身就出生在陕北农村,生活在一个靠山的窑洞里,他常常在田间地头与老农一起聊天,一起呼吸陕北大地所特有的那种浓浓的土腥味。
现代作家张贤亮能够写出像《灵与肉》、《牧马人》等一篇篇感动一个时代的作品,是因为作家本身就经历了22年的劳改生活。禁锢和苦涩折磨着他的肉体和心灵,他是用自己的血和泪铸就了一篇篇感人肺腑的文学作品。
莫言之所以能够写出《红高粱》、《丰乳肥臀》等脍炙人口的优秀作品,是因为莫言从小在高密这块高粱地里摸爬滚打了整整十年,成年后的莫言有一段军旅生活,军营的磨练也无疑为他后来的创作提供了良好的写作素质。
任何优秀文学作品都不是凭着子虚乌有来瞎编滥造的,它们都是有其生活原型的,只不过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而已,一向所谓的文学浪漫主义就是基于这种思考。你要感动别人,就要先感动自己,编故事就要基于现实而超越现实,有一个从现实到艺术的辐射过程。我的许多作品都来源于自己的生活,比如:
《蒋晓棉》就来源于我在天水铁一小的儿时经历。那是一个充满甜甜回忆的时代。
《老醋婆》主要写我儿时的回忆,背景是甘肃天水北道埠半山坡上的一个农家小院——我和爷爷奶奶曾经的家。
《夜爬皋兰》是我在兰州铁路机械学校上学时的一段经历,那儿有我的“沈佳宜”。
《夜闯西山》是我被分配到乌鲁木齐西山车辆段的一段经历,那时的我刚刚脱离了学校,第一次走向社会,对厂里的事物显得青涩而又好奇。
《老场长的故事》和《夜闯西山》是同一个时期,是我在乌鲁木齐车辆段的一段经历,买土豆的那个农场至今记忆犹新。
《哈密瓜的故事》是写我后来调到新疆铁路沿线——鄯善列检所后的一段工作和生活经历,那里有我的初恋。
《银都往事》是我调到银川铁路分局,在工会工作的一段往事,那是改革开放的初期,社会上的一些腐败现象就产生和发展于那个年代。
《女厕1800秒》是我爱人生病住院,我在医院里听到、看到的一些关于医患之间的一些真实故事。
至于《钱广和万山大叔》以及《南柯一梦》都属于对当前社会的一些感想,不抒发出来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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