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是一看,甚是突兀,一头雾水,缥缥乎而不知其所指;停笔皱眉,寻思苦久,灵光一现,循循乎而顿悟其概略。以愚之间,终归三点。
其一谓之“客观事物表现形式”,即所处外界环境左右自己,以例为证。初,晨起,光满一室,鸟雀呼晴,柳枝招摆,暗香润鼻,心情甚悦。于是呼朋结伴,脚著谢公屐,登山远足。脚立于青青绿草之上,目观于艳艳百花之间。惠风和畅,饮酒乐甚,踌躇满志,正欲赋诗,以抒己怀。然天公不作美,瞬息万变。顷刻,乌云密集,水由天泄,大雨滂沱,雨具俱无,而四周无一处可藏身。同行好友皆冒雨而走,污水沾衣,衣装浸透,甚是狼狈。由上述可知,人处于明媚而为喜,人处于阴湿而转悲。一喜一悲,而环境宰之。
其二谓之“性情”,即人之性格与情感。又以一例为证。一人满目星光,一人满地泥土,何为乎二人同窗而视而所见之景、相差甚远?皆因性格。人有积极、消极之分。积极者何处无春光兮?消极者何处有春光兮?(写的真好!-舞佾)而性格与情感之关系兮,密不可分,难分难舍。感情可引其于山之巅,可引其于谷之渊。性格乃为之根,由其生彼,由其现情。情乏者,看山仍是山;情重者,看水不是水。触景生情、一叶知秋。何为心态?性情可表达之。
其三谓之“思想”。《人是一根有思维的芦苇》有云:“人的高贵之处,便在于他有思想。”高尔基曰:“用知识武装的人是不可战胜的!”以前例述明。适逢大雨,而无处藏身。只可冒雨逃窜耶?其实不然,为何不效仿苏东坡耶?“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笑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这便是豁达。孔子救世,陶潜隐逸,这是积极与消极的处世之道。误入藕花深处,惊起一滩鸥鹭;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人还在,可是昨日已逝,黄花已落,故人已去,独留残影,寻寻觅觅。佛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人有三千烦恼丝,皆由贪嗔而起。”
由此观之,得己之见,其三乃心态得来之根源。思想为何,其性情为何,心态为何。弱者,环境制之;强者,其宰环境。而思想之强可凌云于万物之上。由此可得,思想决定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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