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飘落山谷的悠雅
藏看一句说不岀的话
窗外吹着屋里的牵挂
轻轻吹动我头发
初次的爱你
化自痛的伤、我不想抵抗
该如何学会隐藏
我想我不是个太容易感伤的人,可矛盾的是总喜欢沉侵在回忆里。当世界除去喧哗归于宁静的时候,我抬笔看见自已随手涂鸦的这一串字,心里莫名的忧郁。
山清水秀、空气清爽,这是我梦里的景象。下过雨、涨了潮、世界像漂白了—样,干净、明朗。我站在储水岸上,看着奔腾的潮水叫嚣着向闸口涌动,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闸门就快开了,可是结果没有。我只看见饱涨的河水通过储水岸向外谥岀的水花,通透明亮。正当我抬头轻笑的时候你的身影那么突兀的影入眼帘。我震惊得几乎颤抖待走近时才明白那不是你。不要责怪我,不是我分不清你们样貌身形的吻合,只是这么多年了,该记住的也忘了。
欣然:你知道吗?这么多年过来了,无数的夜里我做过数不清的梦。有快乐的、悲伤的、恐怖的甚至幻想的,很多、很多。可是在这么多的梦里他从没出现过,我都以为忘记了,遗忘透澈了,可是有一样东西还是如影随行。
他还是那么地不苟言笑,还是那么的喜欢黑色,还是那么的云淡风轻,不同的是眼神深隧了,表情忧郁了、看着成熟了。曾经我以为我们是同类,不爱说话、不爱笑。可是后来的现在才发现不是。我不曾了解任何人,包括自己。
欣然:你还记得那个与我们同村、同校、同级的男孩吗?与我们同路、同车回家或上学,我们明明有那么多可交际的地方,可是到毕业了我们都没说过话。可悲吧!我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可是却又那么的陌生。
有的时候我也很讨厌回忆,那些不堪的、心酸的一股脑的很外涌无情的冲破脑海便像这潮水般决堤倾频而泻,那本已风平浪静的心此时又汹诵澎湃。你可曾记得那封淡蓝色的信,是我踌躇了很多个夜晚才写好的。不知它现在是平静地躺在某个角落还是早以飞灰烟灭。
他当时什么反应或表情现在我依然渴望知道,他当时看见信封作何感想我到现在依然苦心猜想。可是如果我终其一生冥思苦想却始终懊恼不已。无非是轻浮、随便、肤淡等了了画上句号,但这些对我而言是乎也并没那么重要。
时过境迁、如影随行的回忆、或缠绵或深情的故事都没变,只是在起笔时加上了曾经。如果曾经我勇敢一点,不那么自卑、怯弱现在会不会不这么懊恼,结果会不会有所不同,至少回忆的内容多一些,遗憾的感觉就少一点。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也莫过于此。我们遥遥相忘却看不懂彼此。可是你的忧郁从何而来,那么凄婉无助的眼神看得我的心也跟着不断抽搐。那一刻我好想冲上去拉着你的手弄明白这其中所有的凝虑,可是不能。我们之间有太多的阻碍就算在梦里也没能实现。当潮水决堤的那一刻梦醒了,可我不想睁眼,因为我期盼着未完的梦继续。谁说南方的十月不凉的,明明就很冷。
欣然:你知道吗?我还是那么固执。每件事我都想要个给局,我总是倔强地不肯屈从于无疾而终,可是纠结的过程只是为我添加了惶恐、懊恼而已。我画了无数个圈把自己困住了,拒绝了所有向我伸出手的人。唯一能够安慰自己的理由便是我不想在困住自己的同时为难了不该为难的人。那些由我亲手画的圈只有自己找的岀口才能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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