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毫无期待一般的望窗外,期待不是冰凉的蓝色而是粉色或橙色的光线对视你的疲倦。结果总是台灯最亮,房间昏暗,你像一只小爬虫一样缩在壳子里,好想有谁来拿一个小树枝,把你从洞里捅出来。
时间就是很不争气的死着,而你也跟着他在苦涩上乱舔。好像这样自怨自艾能有个出路一样,真是毫不可爱。
就手头的工作其实也够忙一壶了,但却偏偏思考了起来。而往往这样的思考会持续一定量的时间。(可能有马桶用掉的水那么多)
思考并不是毫无缘由的。但也说不出思考一定是有个起点和终点的。思赢了有奖杯,考输了喝冷水。并不是这样的。他总是连思考本身都有种糯米一样沾手的性质,又叫人闻到了香味,才让人做,又是不知所措的做。
此刻是17:27,利物浦平常里最平常的一天。天空都为了凸现这个平常,黑得连天空的妈妈都已认不出来。说好来找我完成重要的最后工作的女同学,也不知道被这个尤其黑暗的天空拐骗到哪里去了。就泡杯茶吧,在我最有价值的电暖炉前自生自灭吧。
想想死了的话,的确会在一段时间里,没有人知道的。我就小心翼翼无声无息的死了一下,然后女同学估计还是不会来找我完成功课,室友也会继续嘀咕着好冷啊,好冷啊,却不知道我已经处在了虽利物浦的温度变化而变化的不懂寒冷的境界。(这也算境界。。。)
但既然暂时没有死,冷还是冷,那怎么办呢,总不能没什么大恨深仇的嫁祸杀猪刀吧。也好吧,这么黑的天,女同学不来就不来,估计是害怕妖怪,其实我也害怕妖怪。虽然在外国要是出现了东方妖怪还是蛮出戏的,但妖怪这种东西,什么品种都还是不要遇到的好。所以只能自己弄了吧,把极度干燥的内衣也穿上,御寒。
就当自己是在长城上画图好了,镇守边疆烤着电暖炉的发抖勇士,总是有点英雄的基础形态的。
这一天,冷,黑,没女同学(这并不重要),孤单,焦急(是不是呢),像坨快凝固的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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