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年已逝,徒增岁之。念其乏味,孤闷,遂端坐于书桌之际,执笔概述吾之心事,倍感凄凉。
尝吾年幼,少不更事。亦不晓人生之理,今坐于此,细揣暗度,悟读前二十载之所为,由是不为此追悔莫及。弱冠之年,虽未及而立之岁,却不远矣。观吾之身,对镜自视,貌不扬,才亦不及众人,除一“净”便无长物可言。吾为一郎,生本就属安邦之命,岂敢与相夫教子苟同?念前半生心无大志,庸碌无为,徒度二十载青春年华,念此心头微震,甚感寡助无能。
吾友之多,虽不可以星罗棋布相喻,亦可以松沙潮水作比。但与吾之交心者寡矣。皆为同窗,此可谓吾之财也。余生之前程,凭一己之力拼之,也定当夺得光彩。鸿鹄之志向即吾之方向,势力尚待蓄之,怎能一鸣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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