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确实是感到意志十分消沉,不知何时才能再恢复到当年的纵横潇洒的傲笑红尘丁春秋,总道一生风流盛名又何如,却还是希望有日能相携知己笑瞰归途。
尽管如此,在这段灰暗的岁月里依然会发生一些幸事让丁某觉得上天尚有悲悯之心,一为小池姑娘的再次出现,仿佛又回到了高中那段无话不谈的时期,正如我之前所言,虽未曾蒙面,却总是相谈甚欢。
寻寻觅觅擦身而过,知音难得为谁停留,俯仰人世千年即过,知音转眼一抔残土。曲高者,和必寡,因此我经常感到很庆幸能有如 贝先生张三这般的知音人,也有小苏小宋这样肝胆相照的兄弟知己,许多许多的好友,丁某都将铭记于心。
命运里总是会安排一些出人意料的际遇,让原本不在同一个圈子的人相识相交,今日尤为感慨的两位便是小池与泰国御厨西那特阿姨,所以此二人便是这篇日志的主旨所在。
在历经每一个痛苦的时期(包括失恋期)时,不知为何身边总会出现一个姑娘来给予我温暖,让我感到自己并非孤独,这次陪伴我的便是小池姑娘。
想想昨晚与小池说起丁某交朋友皆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她强忍着笑说自己便是那个白丁。果然与丁某相处过的人都知道要谦虚了……
小池姑娘也算是一个异数了,一个素未蒙面的姑娘居然也可以聊的如此之久,当然不可否认最初的原因是因为声音挺像晶晶,但之后便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一个非同一般的人最欣喜的莫过于找到一个懂得欣赏自己的人,平庸的世人总是将目光太多的集中在表象而忽略掉最重要的内涵,太可悲了。
也许正是因为不是恋人,所以才能如此神交甚久,因为双方展示的都是优点,虽然丁某一直自认为无懈可击,但小池肯定不是如此,至少有一句丁某还是有必要再次对小池重复:“想要拴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拴住他的胃。”谨记啊!
世上有几人能共品甘苦,同煮一壶清茶来偷得半日闲赋,不管未来小池姑娘是否会记得那个丁公子,至少在此阶段,我们的情谊是无可取代的。
下一位是来自泰国的御厨西那特阿姨,已经56岁,但在她身上却完全找不到一丝苍老的感觉。所以丁某一直感叹世事如棋,乾坤莫测,只是请老李吃顿午饭竟然就能识得如此料理前辈。
我很少会佩服人,若是想找佩服的人就会去照镜子,但这个西那特却列入我所佩服的人的行列。
当年在泰国时便是给国王和王后这类的皇亲贵胄做御厨,后来只身一人来到北京度过十年,我所知道最好的酒店也只有香格里拉,对她而言也是进退从容,光是月薪三万就已让常人羡慕不已,但丁某最有感触的还是她学习中文的那个时期,一天只睡两个小时,因为不懂汉字,都是将会话用泰文音译出来然后贴满房间来学习,此等学习精神实在让丁某感到惭愧。且足迹也踏过半个中国,这也正是丁某未来所要行之事。十年后再来东瀛自己开店,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如今她会泰英中日四国语言,一身厨艺加持之下,行遍天下再无可惧,在事业上,这已然是一个成功的女人。
但在感情生活上却不得不令人唏嘘,一儿一女皆以成家立业,而丈夫在家也因分隔太久而婚外生情。当她说起这件事时,我犹可感受到她眼神里的一丝怆然,但稍纵即逝,因为如此豁达的一个女人,相信已能坦然放下。但我内心却不自觉又沉寂下来,联想起自身的遭遇,还是用赵灵儿说的话比较好理解:既不回头,何必不忘?若是无缘,何须誓言?今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一个女人在外飘泊,唯一的心灵寄托也只有那一对儿女,她对她的孩子说:“若是不想呆在泰国,随时可以来日本。”父母的爱永远都是属于无偿奉献,丁某再次动容了。
但一个女人再坚强,也是需要一个宽厚的肩膀来依靠。同样,一样修为再高深的男人,悲伤的时候,也是希望能有一个女人的小肩膀来分担。
近来很喜欢一首诗: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我反而比较羡慕李贺当年的思绪,至少把精神都花在报效国家上,根本不会为了儿女私情而长嗟短叹。虽然我知晓不动心,何以明了众生之心这个道理,但一时之间真的不知该如何恢复过来,不想说话,不想听课,连表情都不想变一下。
最后的总结:秋临风起,叶落轮回,青山渐冷,星河聆月,情仇尽空,红尘再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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