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白色的裙裾飘扬在安静的风里舞出静默的褶皱。谁掌心疯长的藤蔓如同单薄的木偶断了思念。我在三十多度的高温盖上厚厚的棉被。世界只剩身旁一片。只因以为这样会更有安全感。七月的光景,倾洒在纱窗上一片暧昧不清的明朗疼痛。闭眼聆听,静默生活。谁的声线唱不尽温柔的悲凉。谁的发丝萦绕着不朽的誓言。无论是行走的寂静点,莞尔的一瞬间,落寞的空房间,喧闹的街道边。
我不说厌倦,不说想念,不说遗忘。我以为这就是坚强。然而事过境迁才发觉,哪怕是一道逆光的影像,也会将我的眼刺得生疼。如果我将所有的过去亲手埋葬,将它们放在遥远的天池旁。那么请告诉我,你也会视而不见。透过磨砂的玻璃窗,我的视线是一片星光氤氲后的悲凉。不过是月白如裳,安静如殇。一只纸鸢在黑色的琴键上郁郁寡欢。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而奔波。做一件事实上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所有的津津乐道,在我看来并不比窗外的日光要温暖珍贵。我像是个局外人,但又不得不参与。矛盾的像是个断了线的木偶,没有方向和应有的姿态。当一切结束,疲倦的心情。不再想做任何描述。
渐渐觉得没有词语描述自己。不再像年少时那般悲怆的决绝亦或欢快的让人喜爱。对这个世界消极绝望的观念已经深入灵魂和血液。没有办法抑制。那种疼痛一触即发,而且无法克制。它蜿蜒着疼痛,像夜行的猫,那样孤单而决绝。又有谁会懂。我尝试着让自己温暖起来,像平常那样。会对每个人微笑,会说安慰话语,会那么的有耐心。我想让自己真正的快乐起来,让爱我的人都不再担心,可是那么难。
Classic river。我依旧喜欢这样清冷的音乐。单曲循环。站在阳台上,楼下河水静默而过。雨水在河面泛起涟漪。记忆变成了横在生命中央的裂帛。想来电话那边的忙音,其实和你的声音也没有什么差别。因为离散之后,我们就已经没什么交集,又亦或你从来不曾懂过我,那么就算了吧。只是指尖流淌过的时光,谁能告诉我。是温暖还是微凉。
你说了那么多的沧海誓言。最后我记住的是哪一句。好像都忘了。只有几个模糊的影子闪烁在尘埃里。还有那些仓皇的时光里我眼里你看不见的无助。我坐在下过雪后空荡荡的操场中央。我站在楼顶看过的那些夕阳。我在大巴上靠着窗睡着。那些时刻,你不在。以后也不会在。
我看着陌生的风景,眼前陌生的人渐渐熟悉。你也渐渐陌生。也许我在你眼里,和别人也没有什么区别。那么请告诉我,我说我有我骄傲的平常心。如果你能懂得我所有的悲喜与恍惚。那么,我感恩戴德。
我能否和两个孩子写下四字誓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请不要让我一个人,真的好累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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