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久违的阳光终于露出个小脸,许是有点害羞的缘故,与着大家躲着猫猫。忽隐忽现的,阴晴不定。我家妹子正好没课,于是我说去外面晃一下么。老妹说行。换好衣服戴上眼镜,随便找了两塑料袋子,骑车出门了。
早春的风还是很冷,我们顺着外环看着两边的风景。一个上坡路上的一户人家门前的那棵梨树,花开得好是闹腾,一簇一簇的,婉约清新,犹如一群十七八的小姑娘围在自己屋前嘻笑打闹,一点一点娇羞可人,好似旁边还站几个害羞一点的远远的看着,不敢靠近……我高兴的说:梨花开了哦,过几天我去那边看梨花呢。老妹说:梨花早就开了,等你去看的时候都已经开出绿叶了。我说:不会吧那边是北方呢,气温比我们这里的要低,没那么快凋谢。人家那要春暖花开的时候才盛开呢。
一路上,我们看到路边,田埂上到处点缀着或黄或白的小花,我说开白花的是田斑,老妹说开小黄花的是田斑,我说你怎么认识田斑的,那天你拔了两颗回家,老妈问:这是让我怎么吃呢,又包不了饺子,又炒不了一盘,只拔这两颗,这是让我看呢,还是让我吃呢?我和老妹大笑,老妹说:是你们说太老了,所以我就只拔了两颗而已。我小时候在外婆家里放牛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是田斑了。反正我知道这黄色花的是小岭的田斑,那那估计这开白色花的就是乐安的田斑了。
说笑中,我们到了枯滕老树黄花处,戴着眼镜的我费力的找寻野蕨的踪迹,可是青草一大片,独它了无痕,我不禁感叹,终是这些日子天气冷了,它也躲在地底成了宅神。老妹则不气馁的蹲下,进行着地毯式的搜索。我用力的用穿着我家小邓的套鞋的脚走到青草多一点的地来来回回的跺上几脚,嘴里唠叨道:没有野蕨,好歹我也是来这里踏过青的啊。
突然想起,那个小堆包包上,上回看到好些的野荞,原本是想让它们再长粗壮些,那样囗感才更好。跑去一看,还是那样的细嫩,我不想空手而归,于是我死命的挖拔着这些娇弱瘦小的野荞。一开始没经验,拔垃出来的都是些小蒜头没出来的,我安慰自己说:留着那些根头,待它春风吹又生好了。拔拉拔拉着就有点经验了,当把那些小蒜头头拔垃出来时,看着那一把白白嫩嫩的小蒜头头从黑色的泥土中显露出来,心中油然的生出一种成就感:小样,隐藏的那样深,还不照样把你揪出来现形了。
老妹的战绩是最多能夹两筷子的野蕨,我的却是能炒两盘子的野荞。战果喜人啊,打道回府。回家路上,老妹说路边有蒲公英,叶儿尖尖的,平时它长出那个球球时,我是知道这个是蒲公英,但没那球球我就不知道它长啥样。老妹在马路边上一路寻找,我骑车在一边屁颠屁颠的跟着指挥。逮上嫩的,我说:连根拔了,逮着老的,我说:只要芯芯,留着根,只要有根在,它就会再长芯的。老妹说,你呀,嫰的,老的都要。花葡里边有好多,我说拔了,拔了。老妹说:这里面的不要,会打药的。我说:没事,没事,现在的杂草还没长出来呢,所以肯定没喷药。
不知觉的走走停停,连车没电了都不知道。应该有一盘子吧,下定决心不能再停车了,要不就得推着车子回家了。
春天真是好啊,这阳光一出门,我就想往外跑,提几个塑料袋,那收获还真不少,就着蜡肉炒,味道可真是好,春风吹又生哪,明儿咱再跑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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