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是我自去年国庆节以来唯一一个一直不曾忘怀的人,大概是我们许多方面都有相似之处吧。自去年国庆一别,到现在还不曾见过面,一直是电话和腾讯联系,虽然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城市,经历着同样的天气和雾霾,喝着同一个城市的水,或许也正是这个缘故,才使我们即使不见面但也不觉得疏远吧。我以前的一篇文章《我在梧桐院子遇见你》写的正是我与雪姐,梧桐院子是一家餐厅,是我们人生共同经过的一个小站。
今年五一有三天的假期,同学们回家的回家,做兼职的做兼职,度蜜月的度蜜月,只剩下无所事事的我。我是一个很害怕心灵和思想闲下来的人,我怕闲下来自己又会去想她;30日中午我拨通了梧桐院子的电话,打算就这样度过这个小长假了,或许还可再认识一些新朋友,我终究是把事情想的太美好了,梧桐院子那边回复我说现在员工很多不需要兼职,本来计划好的,现在我又无事可做了。下午体育课辉哥得知我的境况后为我介绍了一份不错的兼职,我谢绝了,不知道为何,总之是谢绝了。
1日早晨,我坐在电脑前,看到了书架上的《北岛诗选》,随即就想到了海子墓——海子的朋友西川为他修建的。我既然不能到香港去拜会北岛,难道我还不能去南方看看海子吗,正好我还没有去过南方、没有见过黄河没有见过长江呢;之所以想到去南方还有一个重要原因,自从我读了戈麦的《南方》后,我对戈麦想象中的南方和小站一直很向往,《南方》全诗如下:
像是从前某个夜晚遗落的微雨/我来到南方的小站/檐下那只翠绿的雌鸟/我来到你妊娠着李花的故乡。
我在北方的书记中想象过你的音容/四处是亭台的摆设和越女的清唱/漫长的中古 南方的衰微/一只杜鹃委婉地走在清晨。
我的耳畔是另一个国度 另一个东方/我抓住它 那是我想要寻找的语言/我就要离开着哺育过我的原野/在寂寥的夜晚 徘徊于灯火陌生的街头。
此后的生活就要从一家落雨的客栈/开始一扇门扉挡不住青苔上低旋的寒风/我是误入了不可返归的浮华的想象/还是来到了不可饶恕的经验乐园。W
我也知道,其实戈麦并没有去过南方。戈麦在1985年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 有北大”校园诗人”之称。1991年9月24日自沉于北京西郊万泉河,时年仅二十四岁。我总觉得戈麦和海子有相似之处,不仅在写作方面,更在时代背景和命运归宿方面。
曾有人看过《戈麦诗全编》后感叹道:“他的作品无一不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坚硬、顽固、忧伤、爱。他是一个牵连了太多痛苦和理想的孩子。通过诗歌,他眼中的一切都会让人感觉是那么的充实和力量,但无奈的现实又让他孤单。他只能面对着自己,面对着那个时代的单调。写到这里不禁哽咽。我一直坚信戈麦是我遇见过的最好的诗人,我羡慕他无与伦比的天赋,更嫉妒他澄澈的生命。”
2011年9月24日,诗人戈麦逝世20周年祭,怀念的情绪又在一些热爱诗歌的群体中流传,然而20年过去了,世人只知海子,不知还有戈麦。
而我这次要去看望的,也是海子。
(注:以上有关于戈麦的部分内容来源于百度百科)
5,04 歊珂 于邢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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