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深夜了,街变得安静起来。我们几人喝罢酒,脚步声在空旷的马路上叩响,不知是谁家的狗,兴奋地在叫“汪、汪汪。”不知道是欢迎我们还是谴责我们打破夜的宁静。
抬头,天空是一片深灰的凝重。滴过几滴雨后的夜空,几颗星星奋力的钻了出来,孤零零的挂在天空。像失意的眼睛,淡淡无神。我们各自走回住处,犬声在我们离去后,不再那么热烈,稀疏、断断续续的传出,有气无力的节奏。街随着犬声的停止,又恢复了先前的宁静。
回店坐在电脑前,我却想不起外面夜的颜色,是黑吗?还是灰暗;只记得有些许没有关闭的灯光,从楼上谁家的玻璃窗洒落在街上。夜到底是什么颜色呢?我的灵魂游离在躯体外,我看到一个孤独的我,沉思的我,迷茫的我。
夜是欲念的温床,放纵是堕落的魔抓。我的灵魂看着我,我看着我的灵魂,时而是忧郁的王子,时而是狰狞的魔鬼。心灵却有一处清醒的洁净,我像一个犯错的孩子,等待老师和父母的责罚。这么多年,活着,我不再是我,也许是我遗失了重要的什么,再也看不清夜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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