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天空还未露出白皙的鱼肚,土丘和荒草仍然在枯萎,在角落里抒发着北风吹动黎明的生息,昨天已经沉溺在天空的鱼腹之中享受黑夜的庇护,而明天仍然有可能成为倒向各个方向的指针。
关于昨天的那个恶梦,仍然徘徊在枕头的记忆之中挥之不去,这是一种纯粹的神秘理论,像一座没有人涉足的城市,你无法想象巴比伦之花是如何的刺眼。心灵曾经遭到拆迁,像梦那样真实,为此我们都将成为离开家的替代品,或者说离家出走的灵魂,被拆的梦是如此的真实,一滴面临蒸发厄运的水,升腾起对于飘渺的期盼。分叉的路凝固在梦的周围,选择也许是一种沉醉的姿态,一种对于是否突然醒来的迷惑,迷惑就是解释神秘最好的药品。假如没有梦,时间将会停滞在不真实的事实之中无法自拔。
黎明尾随而至,掘开关于梦的坟墓,释放出一条清晰的路,一条自始至终都咬着黎明脚步的曲调。曾经的低沉,现世的高亢都是灰尘的质地,沾满时间的碎片与尘埃,破碎的脚步声。阵风与枯草是感动与尘埃,阵风摇晃心灵的出口,时间停留苍老的灰尘。事业还未完成,循环还在继续,路灯的沉睡显示出古老枯萎凋谢的思路,仍在继续,消磨的幻想之船,与纯净摩擦仍然是尘埃之火。奢侈用色彩描绘通往北方的路,一双垂死的眼睑,承载不了重负。
破碎的早晨正在被碾成时间的尘埃,道路生来就是完备的补丁,用脚步弥补憔悴的昨天与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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