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终归是要静下来的,伴着哒哒的雨粗暴地击打破锡桶的屁股的声音,今夜注定轻眠。
正如阿忠听到原主的锅瓢车叮当而过时,惊得瑟瑟而发抖的害怕。
我也会偶尔想起那段孤单但是却不孤独的日子,眼泪也会莫名的感动或害怕,盈落枕上。
依稀记得自己大多时候是一个人,但是身边却总是有一个又一个熟悉的亦或是陌生的人儿陪伴着自己。
熟悉的相伴走漆黑的路或结伴吃腻了的大锅食堂,说着不着边际的开心事。
陌生的,见面总爱一笑而问亦答,有时候他从空荡的过道轻轻跑过来,只是为了对你说一句:你的声音真好听!你背书就像在朗诵!那些一起的琐碎,片片在心,却又像石刻或沙堡,忽隐忽现。
一切都过的静静的,直到自己真正也会犯一种错,逼得自己学会坚强冷静面对,虽到最后还是哭了一场,却是无比惊叹自己的忍耐。
于是都过去的一切,又还原成原来的样子,安安静静。
南方的冬季里没有雪,伴着的是如夏般冗长却刺冷而多情的雨。
你总会想起那些走散在四处的人儿,你用心地安慰着惊恐失眠的谁,自己却又在闭眼入眠的雨夜里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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