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空旷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冷风一阵阵吹拂着,忽然有了冰雨的孤寂和冷清,能说话吗?其实,语言是空洞无力的,一条河默然地流过。涨水的春天,河水冲击过河里的鹅卵石,没有记忆的鸟,那双翅膀振动着周围的气流,而杨柳树依依傍着河岸,那么些年代了,一块圣者的石碑矗立在荒山野林,那脚印一步步如幻如影。
或许燕子剪影,穿堂而过,怆然间,是冷风拍击着门窗。昔日的小桥流水人家,那古道那夕阳,你牵着流泪的瘦马涉过那条河水。云霞朵朵或是大雾弥漫的时间、空间里,守候着三两点的风声雨声,或许发生过些什么?谁知道呢?河水默默地流淌着。
城市灯火阑珊处,熟悉或陌生的身影,那一声声汽车的鸣笛声,你认识你吗?一场场朦胧的大雾里,冷冷的冰雨敲击着车窗玻璃,那是很远很远的一段路程,那时辰,你想起了一个什么样的场景,有欢笑声吗?你为什么偷偷一人向着灰蒙蒙的天空哭泣?
很想靠着一个肩膀打个盹,或许,一生就那么悄悄走过,没有一丝痕迹,一百年的时光和那瞬间又有什么区别呢?光或是影,山岗或是河流,你静默地守望着。
欢笑是瞬间的讽刺和讥笑,你能摸到风过处如歌的旋律吗?晚霞远远地挂在天空,那种距离生生世世,谢谢!是惨然一笑吗?晚祷的钟声是一朵朵凋谢的花。
那日、那个时辰,有五十年、一百年那么长久吗?
一声尖利的枪声,呼啸而过,那书本上的文字纷纷仓皇地逃窜着。
有声音破空而至:
子在川上曰:
逝者如斯夫!
是木之魂、是一块圣者的石碑,河水默然冲击着河床里的鹅卵石,那一层层的青苔,有泪怆然而下。
多少年后,是童子远远的敲门声:
那清风那明月。
很久很久以前……
是谁?谁的声音?谁的文字?那块圣者的石碑模模糊糊,一些残缺的字句……
哭吧!向着灰蒙蒙的天空,偷偷地独自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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