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日历三月已到中旬,漫漫冰封雪掩的季节,看来是要结束了。石河子的冬季实在是漫长又压抑,只好终日藏匿于混凝土堡垒中来抵抗严寒与昏暗的挑战,单一的色调,乏善可陈。现在我只想轻声的在心底唱那春的赞歌,春用她魔力的双手一夜之间铲去了冰雪,还大地本来面目。
北疆的冬季不是一般北方地区可以比拟的,当你还在秋高气爽收获时,这里已经开始满天鹅毛;当四九五九沿河看柳时,正是北疆大地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之日,沿河看柳不知要等到十几九了。压抑了太久终得释放时可想是何种的狂喜,这几日天气晴好,早早的被温柔似水般的晨光唤醒也不觉得恼了。
路上一眼望去融雪汇聚的一滩滩水却是平若一面面镜子,帮春姑娘梳妆,迎接一个令人顺新畅意的新开始。阵阵晨风摇晃着那些秃顶已久的枝杈,大有呼唤其清醒再长新发的意味,看着那些笔直又挺拔的树木我似乎感到自己增高了不少,难道我亦被春姑娘所打动垫脚要靠近她的脸庞。
现在终于可以常吐一口浊气,吸进这难得春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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