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这千古名句虽古老,但很淳朴。三天假对我来说算是很稀罕的了,放假的前一天下午,人坐在教室里,可心早已经坐上回家的巴士了,望着窗外的高而绿的大树,回家的思绪才得以沉淀了。
上高一以来,我终于从一个懵懂的女孩到逐渐变得懂事。这些或许都应该归功于大自然的赠予,慷慨的赠予。我却像个羞涩的一颗柳树扭扭歪歪的,愧对大自然。五点钟准时下课,背上书包就飞奔车站,仿佛一个上战场的勇士,充满了猛力。
高一,十八岁,时代在变迁,十八岁的我坐在高一的教室里,在县城就是个明显的剩斗士,周围的同学大多数都是十六七岁的,人家十八岁那年坐在实现理想的高考室,我却只坐在起点的高一教室,这就是县城与农村的差距。但我不会怨天尤人,因为老天爷这样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
十八岁,是一个人从稚嫩走向成熟的过渡时期,有时候难免有些伤感,难免会低垂,但更多的是,那绿油油的希望。一中的树特别多,正好补缺了花的遗憾,四季常绿,便吸引了大量的爱慕者,因为它们就是希望的依靠。一中这座古老文明的学校,哺育了无数小树,我舅舅那一代,我姐姐那一代,都是一中培育的辛辛学子,都是大树在守护着我们,给予水分,给予阳光,才让我们茁壮成长。
十八岁,我在述说的是青春,述说的是理想,述说的是泪水。都说十六岁是雨季,那十八岁是什么?在我眼里,是雪季。我生在南方,小时候一直蕴藏着堆雪人的梦,雪花飘絮,漫天飞舞,银装素裹,给大地铺上一层干净洁白的地毯,虽没有红地毯耀眼,却比红地毯更能融入我的心,流入五脏六腑。
十八岁,更像是一个雪季。天气严寒,但景物美好,或许南方人生活在北方会水土不服,被严寒袭击,导致冻死。但我还是那么坚定地接受这个有趣的挑战,我不喜欢退怯,憎恶畏畏缩缩。更何况,雪会融化我的心,它会变成暖暖的水,在我心灵里流动,支撑着我的思想不出轨,严寒在时刻提醒着我走回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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