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窗,我正伏案阅读或者是书写。
窗外伸进一只手,
“把抽屉的钳子递给我。”
低头去寻,却是狼籍一片。
又是那熟悉的声音,“看你的桌子乱成啥。”
是他!是他,我最初的爱恋。
惊回头,手已不见。一声嗔怪,留在耳畔。
我在十八楼,你在哪儿?
你是如何找到我,又如何盯在我的窗口?
他爱动手,修废利旧,什么器具都不舍得轻易丢弃。
自从认识他,“这东西就没使过新的。”
拿着修好的电吹风,我任性地无理取闹。
他尴尬地笑笑,无奈于我的追风逐流。
我清楚得记得梦的下半部分:
我飞也似的去寻他,眼前
一会儿是群楼耸立的倾墙危厦;
一会儿是车来车往狭隘拥堵的交通要道,
无处立身躲避;
一会儿又看见故乡那肥沃的田野,土质松软
什么都还没有种下,
——奔波在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
亲爱的,我把自己弄丢了,
再也没有找到回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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