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士困北平，燕王自不鸣。①
忍辱为韬晦，负重求安宁。
奈何削蕃令，逼我动刀兵。②
苦战三四载③，一朝进帝京。④
侄儿生门走⑤，皇叔龙殿兴⑥。
老臣咒篡逆，新君诛万人⑦。
久经杀伐事，乃为祖业兴。⑧
欲成千古事，岂畏阻重深⑨？
注释：
①这两句是互文手法：壮士、燕王都是指朱棣。
②指14、15世纪之交的“建文削蕃”一事。
③指“靖难之役”。
④指燕军攻克金陵。
⑤生门，即逃命的“暗道”。走，古义逃跑。
⑥指朱棣登基称帝。
⑦以齐泰、方孝孺为代表的旧臣对朱棣篡位咒骂不止，朱棣诛杀了方孝孺十族873人、其他大臣124人，加上追讨后来发现的“同党”、“余孽”，凡数万人。史称“壬午殉难”。
⑧经历了很多的杀戮和征伐的事，乃是为了祖宗基业的保全与兴盛。
⑨典出张九龄《感遇·江南有丹橘 》：“可以荐嘉客，奈何阻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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