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就两种人:男人和女人。
女人,柔滑和精致,男人,肌肉和筋结。优美或有力,都一样美妙,令人迷惑。据说,吸引就有了爱。
爱,是不老的述说,是岁月的故事。如铁锚定泊在安全港湾,是你我的渴慕。
人,也想把精魂留给大地,至少在创作的时刻,思想的时候,在体味爱的时候。
家,笼罩在烟雾沉沉里。一带远山,湿雾蒙蒙,烟雾云云。平分秋色,云、雾和烟共缭绕。
山村,就在烟囱缕缕的吐出炊烟中,掩映在三三两两一簇的树荫里,供你我在琐碎日子的敲打中重新忆起。
记忆,刻在心版上。也许不如逸失的更美丽,可你偏偏记忆了那恬美沁人的呼吸。还有,一笔笔描摹清淡的笑痕。记忆的美,永远留存镌刻在你的心壁上,不会风蚀殆尽。
倘若和你错身,千年百年后,闻得你一声微叹,即刻能辨识得你。
点燃,我潮湿的心,也只有你能够。凭借这微弱的光,也能走出幽暗的狭窄、迂回的生命长廊。
我不觉得爱的卑屈。就在刹那的光耀里,有我永恒的心。
敏感,缘于柔软。惟有你的柔软才能包容和悉数我的爱。哪怕一丝的微弱,都会为之动容颤动,将残缺的爱回原至完整。但你的摸样确实就烙印在我的心房,而我的灵魂也错上了你的床。
忧郁,时常光顾,缠绕着,牵绊着,破解不得。颓丧便不能完全褪尽。敏感地感觉岁月的流动,描摹生活的音容。水面作画,随画随消!真得能够?
思念,伴随着忧伤。如浓墨的黑云重重地压将下来,憋闷压抑在考验我的坚挚。有情在无情中,分离在相遇时。离别难,也得别,不如回现实。青春不可逆转,怎可走入困局。
凄清,是心境衬出苍茫的古朴。大街的豪华竟然走出的是小径荒凉。纵是壮志凌云,最多成就了微弱。
于是,爱在心底层层叠叠鼓动,颤栗;悲伤在眼里汩汩晶莹、闪烁。
隔绝,成了静寂的恐惧。时间久了,会让人只想躲避到云层里,钻入到水底去,俯卧草丛中。如何能打破这沉寂?任你怎样孤傲、清绝!
恐惧,无以名状。同时盲目的骄傲和机械的自信,同样让你激情火热。偶尔也被这无端的微妙感觉包裹着,袭击着,眼波里边泄出一波波迷人的春光。这种快活有些迷茫,但却能激励日子如水流淌。
未知,不足道的微小。却能让人感到不安和惊悸。心,在提醒,这种选择的也许是不妥,但又不能不走下去。只能用心的澄明来驱赶浮躁和喧嚣,把真淳挂在月亮里,任岁月浮沉。即便下降,也保持俯冲的掠影。
孤立,是必要的。正如表面的力求从众。但却有种被摒弃那近乎童稚的灵魂,感觉在莫名螺旋式的冉冉升腾。就用这种不变的表情,作为克敌的面具。
执着,依稀辨识自己的悲哀,也是来源于执着坚硬的固守。奇异的是,那意外的收获和成就,也一样缘于这种顽固。无论怎样,都一样的不能变更、毁灭和舍弃。
就如同盘踞千年错节的根,一到春来雨落,自然繁茂茁茁,生发蔓延,掩盖不住,遮蔽不得。只能张扬挥霍,至夏成碧。
这是归根的本性。即便把一切有价值的颠覆、扫荡。扑灭了藉以调剂身心的热切。哀哀的饮泣的,只是灵魂。
灵魂,常常疏离思绪翩飞难停,逼迫你笨拙的感官极力仰望,终难追索她的影踪。你喘息的怅望着,苍白徒然地安抚疲敝憔悴之心。
抚慰并令她安顿,是我的生命的维系。当有一种微妙和玄异流入胸膜,这种感觉完全绊住了你的心,它丝毫不能移转。这种晕眩的迷离,才会令人陶醉而甘心沦陷。灵魂飞临,就定格在这片彩雪。捕捉瞬间的玄妙,供你余生回味。
禅语,在我们的心灵中。坚信冥冥中定然有穿越生死,打破界定局限的东西。但应和天道自然同步,和谐呼应,静默相契。就像梅魂,即使碾落。与自然有了灵犀,就走出了孤困。
要求,并不高,只是想感觉我的存在。就不见有过这向上托举的双手。只好无奈追逐破碎的歌。一路悲嘶、哀鸣,像一只离群的孤鸟。你知道你飞得不够高,可一样地渴望遨游的欢畅,天空的廖阔
生活,和寂寞的心境,一样颓然灰暗,单薄而没落。
处于空虚的境遇里,每一步伐都是梦幻,仿佛在镜中、水中、月中摇曳。倘能在书画里氤氲,该算侥幸。其实,不过也就是飘动的一个游影。
日子,不是抱怨的理由,即便过得凄清。
真正的恐惧是没有颓丧的资本。脸上也就写不出乐天安命的神情。
自由,是伟大的字眼,恋爱是原始的本能。
你拼命的追索,即便恢复理智后,或许有些许的憎恨,终归是停不下奔逐的脚步,不想宁歇。
成就着,追求着,同样也破坏着。世上可能的事儿很多,但能够可能的又似乎很少,这是多数人的告诫。
这是自由、孤独和骄傲的伴随因素。柔情与壮怀同在,任寒风烈烈。
生活,还能让你能偶有闲暇思想,不必去为了生存、生活而争斗。但也许这反而是一些无人理解的念头的根源。
谁与你相若,崇尚信仰精神?而其他不相关的,谁还在意,就如同你什么时间去厕所,和谁有干系?
人,须不断追求新知,包括自己!
男人和女人,不必剑拔弩张。可有了爱,就有了甜蜜的折磨。
女人,在顺从的外表,巧妙地忍持着、掩饰着并不妥协的内在。在心灵深处,却独自弹唱一曲奇特、曼妙的颤动之歌。
暗暗期盼合奏者,如不能够,除了足够的耐心,也能寻索自决痉挛的方法和途径。
在亢奋后恢复从前的平和。宛若高腔甩抛后的滑动的尾部的一个拖音儿,戛然而止,就当什么也没用发生过。
男人,除了物质、情感,还要实实在在的性,贪婪绝不比女人逊色。且未必一定要浪漫为底色,作模板。得不到后耍赖、暴躁,给你脸色,都是平常事儿。这样打击男人,算不算偏激,那么,也许女人也一样。其实性,不过是爱升华后的混沌。
对于女人,奢望爱永驻。超越于性的偶然和附带笨拙的官能感受。没有感情的热力维系,肉体亲密,挡不住心灵相隔遥远。除了那又低又沉的磁性声音,在时空里回响。似乎能把灵魂穿透。
倘若,把准备好的寒暄说给她听,只能换得热忱的怜爱。无需判断,单凭感性的直觉便会一览无遗。这个样的刁巧,是女人的天赋。
眼所不见,心所不知。不确切地知道,和没必要知道,就当从来没发生。这是本能,当然还有隐藏在温柔后面泛滥的母爱情节。
不通世务的女人,慵懒的身体却掩饰不住呼之欲出的精力,一双灵性的眼睛不听指令地背叛了她所有的舒缓动作和朴实的底色。温软的声音,圆润的腰身,美丽的脚踝和趾头,蠢蠢欲动。抵不住频频暧昧的信息。最致命的是,一切都缘于不经意。尤其是乡土与文明浑然天成,完美巧妙的结合。
迅疾的温柔,你拒绝?生在你的灵魂里的!能让你彻底沦陷、沉醉。幸与不幸?你自己拿捏。
品味:玄妙而奇异的感觉。也许,从此是你的一部分:生动与鲜活。
同时,搅得你波浪掀起,荡漾一层层的波澜,展开惊心动魄的感觉。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淹没消逝,安歇。
外在的清新,内在的蕴藉。奇妙而纯洁。
突兀在一片掩映中,威风而骄傲,镇定而专横。吸引着你,牵制你嗫嚅着,含糊着。没有实在意义闷哼,才是你你没了灵魂似的舒畅的症结。
人都有梦,奢望能够成就,无论哪方面,无论你和我。都一样决绝,一个朋友说:“即便折翅沙尘,也会留下俯冲的掠影”。任岁月苍老,颠倒不了已然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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