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开门,涨水啦!”
谨以此诗献给一个永生的村姑——陈淑秀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
在一个沉睡的山村
有一个独醒的女人
突然发出撕心的哭喊
“快开门,涨水啦!”
暴雨如注
电闪雷鸣
这声音叫得急促
“快开门,涨水啦!”
洪水奔泻
山体滑坡
这声音叫得亮唳
“快开门,涨水啦!”
漆黑的墨色
坎坷的泥泞
这声音叫得凄楚
这是抗争雷霆
这是对决天公
这是天鹅的绝唱
这是裂肺的悲鸣
她挨户叫醒酣睡的乡亲
她挨门打破孩子的美梦
她将300多条生命
奋力推上生的山峰
她不顾劝阻
又下山寻觅生灵
在肆虐的洪水
她永恒在浊流汹涌
不相信妈妈会长眠
年幼的儿子摸着她的脸
说妈妈身体太凉
应放在太阳地下晒暖
大水将家园冲得干干净净
未留下一张照片
这是儿子永远的心痛
这是孩子永远的遗憾
大大的眼睛
高高的鼻梁
小小的嘴巴
这是孩子对妈妈的描述
这是她留给孩子无限的思念
这是她留给乡亲无尽的灿烂
她的呼喊与长风同响
她的音容与天地同在
她以生命去实践
职务有高低
能力有大小
可高尚绝不分贵贱
只要心系天下苍生
只要心怀百姓冷暖
只要有益于人民
村姑之死重于泰山
总理从北京来到山村
将孩子搂在胸前
满含泪水的说
我就是你的亲人啊
这是共和国在向她告慰
这是一个民族向她致敬
她留下的伤痛无以拟补
可她也留下万千的追思绵绵
王婆卖瓜(之三十五)
--诗人,是否需要拷问自己的灵魂
写作这篇博文,有这样几点体会和博友交流。
其一、写诗,最难的是往哪看。撰写诗文,最难的不是怎么写,怎么构思,怎么遣词造句;而是往哪看?怎么看?怎么想?真要看准了,看清楚了,想明白了,感觉找到了,撰写的诗文有了源头活水,就有了奔涌而出,从哪里开头都可以,从哪里结尾都中。
写诗,可以从写个人的感觉起步,可以从写自己的恋情起笔,可诗人要写出高品位的诗作,诗人要走向更高的诗坛,诗人要圆更大的诗梦,诗人的关注点就不能仅仅是自我,更应关注点黎民苍生。一人为木,二木为林,三木为森。仅限一木,必然为困。
二是诗品,就是诗人的良心!诗品,就是诗的艺术风格;诗品,也是诗的品位;诗品,更是诗人的良心!中国古代的大诗人,哪一位没有大灵魂?哪一位的灵魂,不都和民族的命运共经苦难,共受拍击。
可我对当今中国诗坛的一种现象总感到纳闷:那么多黎民百姓,甚至是穷苦的百姓,做出了那么多,能感天地泣鬼神,能感动整个中国的事,却为何就感动不了一些冠冕的专业诗人(领专业工资的诗人),不然,咋就麻木不仁、视而不见;不然,咋就除了写风花雪月,除了为自己那点感情纠纷哭哭唧唧外,咋就吝啬到不给老百姓留下只言片语,难道他们的心是铁打的不成。诗人的良心何在?诗人难道就不该拷问自己的灵魂?一个灵魂渺小的诗人,能有大品性吗?诗作中能有大诗品吗?
三是激情,总飞扬在时代的潮头。诗歌,最需要激情,诗歌的灵性,就是飞扬的激情。而诗作中有了大激情飞扬,诗歌才能成为力作,诗歌才不缺席历史!那么,这种大激情从何而来?无疑就是多看苍生,多看历史的进程,多站在时代的火线。
虽记不清高尔基在那部小说中,描写过这样一个贵妇人;但能记清的是这个贵妇人被丈夫抛弃后,痛不欲生,感到她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人。可后来她走进了社会底层,看到那触目惊心的悲惨世界,才恍然感到,自己那点感情纠纷,实在是“马尾巴串豆腐—提不起来”的渺小。同样的道理,诗人多看苍生,多看历史的进程,那也是对灵魂的洗礼,对人品的再造!将自己看的越轻,诗歌才飞翔的越高!
本人写诗文,连县级文联的门槛都迈不进去,也就是个幼儿园大班水平,非常业余的杂耍作者,但在诗文写作中,仍告诫自己,一定要站准一个基点:那就是绝不以个人得失论天下,要多看森林郁郁!我的一些诗作,只是纪录下一些生活中的感动,纪录下眼中饱含的泪水,纪录下对自己心灵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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