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突兀得奇怪,
石头满是松树皮样鳞片的褶皱
我独自坐在山腰
嘴里玩味的苦笑
木月:“出去吧,理个发”
西:“想出去,又不太想”
木月:“我帮你请过假了。”
西:“为何你老是这样,帮我做决定”
木月:“门口见”
理发店位于小镇卖衣服的中间那条街上,以按摩时间长和服务周到出名,记忆里最多的就是一起去理发店的日子,按摩时安静的思绪,按摩后看着她剪齐整的发梢,从开始的局促不安,到后来的怡然自得,我们相知相遇。
“以后我会照顾好自己,会一个人出来理发的。”她埋头说道。
“叫上兰姐吧。”我轻声的说。
“嗯”
“想去看电影”,我走在街角的前面,也不回头,自顾自的说道。
“会不会太晚”她回答。
“想去看电影。”
电影院是我们第二常去的地方,就在超市的上方,也是我唯一如果的电影院,不止是她,还有很多很多不愿再回首的回忆,她最早注意到我,就是我背着另外一个喝醉的女孩上二楼,最初进电影院,便是和喝醉的那个女孩,看的速度与激情7.里面一句话。
“家,是最后的港湾。”
“那时觉得这样的男孩子不错。”她曾面对我手舞足蹈的说道,她以前总是手舞足蹈,活像春天的小鹿。
“我喜欢一个人,就会全心全意只喜欢一个人。”我回答。
“我信,但一切都过去了。”
“也是。”我无奈的叹口气。
电影院那天上映的是香港的一个喜剧片,讲的是两个男的喜欢一个女的,最后都做了朋友的故事,洽如我们的经历,只不过我们的是悲剧。我没有忍住,把风衣的帽子摘下,眼泪像开闸的洪水。她开始假装坚强,后面也独自在那抽泣。我抚摸着她的头,两人默然无语。
“回去吧,晚了。”我说
“知道吗?这是我和你约会最安心的一次。”
我没有再回答。
那次以后到过年,开始我拉黑她的电话,后来她拉黑我的,后来相互拉黑。然后就没了然后。
我难受了很久,还是不得不接受她离开的事实,她爱的不是我,从来。
我们没有再联系!
我知道她在山的那一头,也等过我,可是我在山的这一头,无论怎么努力攀爬,却总越不过,她只知道我没有爬到,却不会在乎我努力的过程。
羊男:“谁又在乎为自己付出的人呢,只在乎自己付出的罢,人类从来就是这么自私。”
“羊男,那山在那,不用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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