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这家伙曾对我说:“时光不比人,经不起来来回回地辜负。黄昏不过是黑夜被表了白,就羞红了脸。天桥行人渐少,倚着石栏,看夕阳正好。芙蓉花一一地在风中滑落,桥下像1942里的荒景,铁轨被光阴打上了锈色,偶尔有列车开过。远处一个女孩,飘飘长发,沿着铁轨走在翩翩衣蝶的年纪,素色惊鸿,像断章里的她,自成风景,被墨迹画成了诗。年轻总是刻在从前最美的时间,流年变换着停泊在各个城市的渡口,在迟到的间隔年里翻看一张张权限的相片,古镇、京都还有她的未完待续。在这座城市里遇见过许多像她的背影,却没有一面如她的笑容,与时光般配。最暖的月光,在阑珊灯火时,卧在掌心,一寸一个心愿。止于唇齿,掩于岁月。”
除了柬英所有人都认为柳青的爱情故事从头到尾就是场悲剧,连续集都绝不会有的那种。那个她叫杨琦,但从来都不是柳青的女友。只能勉强的算为领域外的朋友。人难免喜不自禁的自作多情,也不问他人喜好,自以为是的给予着爱或保护。很不巧的是柳青就是那类人。柬英曾戏谑他是不是爱护欲旺盛,估计大学校园时没少为学妹送水拎包的。柳青摇摇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柳青和柬英不同,他能口吐莲花却只是偶有的文艺,更多时候只是个木木哒的年轻人,不善言辞,更不善表达。
他和杨琦都是老街与中央大道相交处那家日资企业的职员。我想那大概是个日式动漫般的见面,柳青第一次上班遇到正好回身的杨琦,四目相对。在配上个BGN完美!没开玩笑柳青它就是这么想得,在那一刻他觉得这姑娘就是他这辈子该找的人。但杨琦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这不过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初次相见罢了。柳青或许会怀想很久,五年?十年?甚至更久。但对于杨琦来说,这个过客的脚印可能还未踏上她的记忆就已经抹去了。
杨琦不是本地人,算北方人,苏北偏山东那一块。具体的柳青没说,我们也没多问。只知道老家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所以柳青这辈子都不太现实。柬英常年不怕事大,说着足球还有守门员呢。鼓动的柳青一愣一愣的。当然柳青是不会的,不只是个性。而是爱情的现实,有些话出口不是女朋友,就是没朋友。所以别相信分了手能做朋友,单凡一方的爱意热情尚未退却,怎能接受这般的委屈求全。不见不问,不是不爱了,而是爱极了,痛彻了,怕伤了。
你没有什么不好,你可能比他更好。只是你迟到了,来得晚了。这应该得怨上帝。所以柳青才会说:“耶稣啊你怎么逼着我做你的敌人呢。”或许她也能爱你,只是你终究比起他错过了她的好多时光。原来不止她的后半生要奉陪到底,前半生你也得偶然参与。别埋怨上帝了,或许他有他的考量。我本想说终会有个人会像你爱她一样爱你,但我更怕那个女孩会迟到,或许她已经迟到,因为你的心里早已住下了她。赴的约我你都能控制到的时间,但到你的身边,就如同我爱你,从不知从何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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