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寒夜中的明星一同行走在苍茫的悠悠小径上,我知道这儿的人早已把我抛弃在飘零的秋风里,只有土地的馨香,岁月的忧愁与之永生。即使付出生命的代价,我得到的依然还是无尽漫漫长夜的寂寥,冷酷的眼神是明证,残忍的现实也是明证。在人生长河中,让我愤恨不已的人难以计数,但身边的却层出不穷。或许这是我的命运,注定要忍受狂风骤雨地打击,而后身边的亲朋故知一一离我而去。
生命中最恨两种人,一种是欺软怕硬的窝囊废,一种是朝三暮四的两面派。前者犹爱欺负一些老实朴素的好人,一旦遇到狠角色立马就焉了菜。欺负人不打紧,关键在于欺负人的程度深浅与时间的长久与否。而第一种人大多是一条路走到黑的,欺负你没道离,直至撞倒南墙的时候悔之晚矣,所以说是无用的窝囊废。后者是处于生存边缘的可怜人,当其身在两个不同的人或组织面前的时刻,他们大多为求自保,而站在强者的一边,任凭弱者多么值得怜悯,或是与之交情甚好,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你。可当弱者翻身做主人,或是有求于他的时候,他们又会对其阿腴献媚,大言其人的丰功伟债和崇高品质,因而说后者是不折不扣的两面派则不为过了。
走过万水千山,看遍红尘起起落落,世事无常,人又何不是几经沧桑几多变幻。年少的不问世事多艰,年老的看破红尘隔世,不懂人生的大言人生之妙理,看穿尘世的却不言不语地走向死亡的坟墓。天地之间能说自己真正顿悟人生,破尽虚空的实在为数不多,但自诩不畏生死,不慕荣华的比比皆是。既然看破了生死,洞晓了天地人心,那么敢问何为生死,何又为天地人心邪?活着是生,走了是死吗?还是说茫茫的宇宙是天地,人人为己是人心呢?我认为不然,即已看穿天地尘世,又何来由什么生死,天地,人心乎。
茫茫大地上,处处是离愁,次次是分别,亲人挥泪转身而去,旧爱执手相看飘零天际,故交只叹世事变迁,人生难料。汪汪的江水滔滔不绝,有着我对亲人的无限思念,对爱情的美好向往,还有唯一一段友谊的相顾之念。笑看风来风去,贯望秋月冬风,至亲远在天涯,旧爱早已成为他人怀抱中的新娘,就连唯一的朋友也已经离我而去。
夜幕降临,我的心也随着身畔前方的那方清泉叮呤响动。泉中倒映着淡淡光芒中树木的暗影,波涛在不停地随风摇摆,而我久久地难以挪动轻盈的步筏。
今日魂销异乡,但愿明月团团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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