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欣喜,在这里遇到这两个年轻可爱的女性,既然是在雅安相遇,按照雅安的俗称,当可叫做“雅女”。雅安 的先人明智,将这个美丽漂亮、雨水充沛、气候宜人的地方命名“雅安”,于是雅安的后人便津津乐道地发明了以“雅”字冠名的系列称谓,如:雅女、雅雨、雅水、雅鱼。文字言简意赅,尽可明白其中的美好用意。
可我不得不记下的这两个“雅女”,还加上了双引号,其实就是一种非本地人所美其名曰的淑雅之意,遗憾和悲哀令我将她们加上了双引号。
原本大家初见面,很是欣喜,由于陌生,话题往往是相互的了解,比如来自哪里,负责些什么工作。因为我们同一个城市来的同仁们,担心高铁票紧张,纷纷都预订了返程票。于是,在授课的教室,我也与同座的两位雅女谈到了预订回程票的事。寥寥数语后,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关于返程票买或不买,其实只是随便说说,至于买或不买,关我鸟事,要上课了,一切话题免谈。
私下里,我原本就不太喜欢她们那个地方的人种,并不打算与她们有亲密交接。所以谈话极少,交往尽量回避,可是她们中那个小妹却似乎很是想要接近我,与我的话题一桩又一桩,聊天的兴奋和喜悦都挂在笑脸上,一种他乡遇故友的感觉友好地传递给我,令我产生了些微的喜悦和好感。我们的接触,其实只是在教室才有,大家的座位被排在了一起,课前和课间休息,偶尔聊聊,不至于话都不说,其次是在食堂的自由时间,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妹,偶尔会搬着自己的餐盘独自跑来和我坐在一起,嘻嘻哈哈说说笑笑,另一位却不然,做着高冷的样式,好几天来都不见她与别人有互动的接触,我并不在意,无需多管闲事。
这位做着高冷姿态的“雅女”,有着年轻的美貌,窈窕的身姿,做个淡妆便很是引人注目。我们在简单的交流中,知道她是分管副局长,另一个小妹是工作人员。之前我们谈到购买返程车票的时候,她突然兴奋起来,对手下说了一句“我不回去,不用买我的票,我可能要去山东。”那个小妹立即不语了,我们的谈话被秒杀而结束。作为老大姐的我,不免产生逻辑推理,大家远离家人出来学习,时间那么长,学习结束不回家,还要从四川去往山东,莫不是家在山东?由于年老多事,想证实推理是否成立,忍不住问了一下:“你家在山东?”对方立即含糊起来。不说没事,我哪里会放在心上,听课吧。
购买成都到凯里的车票非常难买,或许是车票原本不太多,同仁们只有2个人预订到这趟车的车票,其余大部分预订了成都到贵阳转车回凯里,没人约我一起购票,大家买到票了,只是相互提醒转告,于是我也开始留心购票,考虑怎么走。盯了好几天,终于看到成都发往凯里的车票突然显示还有票,发车的日期和时间与同仁们一致,我赶紧下单,预定车票成功、,我高兴得,逢人就说。可在教室与两位雅女坐在一起,提及购票的事,她们却是支支吾吾的,忍不住又问同座,你家人在山东?是吗?还是支支吾吾。我又懒得理她们啦。
谈话似乎不太默契,我后来就开始避嫌,课间休息,或者在食堂吃饭,宁愿跑去找同地区来的同仁们聊天去了,大家开开心心,嘻嘻哈哈,这样多好。某天放学,无意中小妹与我同行,雅女生病没有上课。小妹问及我之前是否认识雅女,我说怎么会认识她,到这里才知道有这个人。随后又问:你怎么知道她家在山东?我开始思考了,我怎么知道她家在山东?不是她自己说的吗?我告诉小妹,是她自己说的呀,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小妹觉得蹊跷了:是她自己告诉你的,她怎么会告诉你呢?她还责怪我,说是我说给你听的?我生气了:神经病,当然是她自己说的。我们不是说到买车票回去的事吗,她叫你不要买她的车票,她要去山东,我就问她,你家在山东吗?她回答含含糊糊,我也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在山东,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小妹于是倒出了一大堆委屈,说是雅女说了她很多,不该把她的私事告诉我,责怪她多嘴,因为小妹知道她的很多事,所以她认为一定是小妹说了她的坏话,说着说着,小妹突然忧伤起来,担心或许有一天会被杀人灭口。看到事情弄得那么严重,我告诉小妹:其实我根本不把她的事放在心上,是她自己说去山东,我只是推测,是不是她的家人在山东,她可以承认也可以不承认,承认也没事,不承认也没事,我只是证实推测而已,没有那么严重。我才没得闲心管这些破事。我特别不喜欢与这些当领导的接触,太计较,太敏感,太过分。以后我也尽量不接触你了。小妹“恩”了一声。
没这些闲杂事,我不一定放在心上,可不知道怎么的,尽然开始思考起来,这个“雅女',是不是中了“爱情”的毒太深,受伤太重,把自己都毁掉了,于是,远嫁山东,带着一大堆肮脏的东西,藏在心里,疑神疑鬼,走到哪里都怕人指点,不能释怀。可惜一朵年轻轻正在盛开的花朵,内心里都是污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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