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里偷闲,信步于涡河边上的一座小村庄里。脚下的黄土弥漫了双脚,却遮不住一颗孤独的心。
刚刚去看了京超,他依旧躺在床上似乎很惬意的读着《全清史》。我递了根烟给他,他接着,放在旁边。我又问了一句“真的不准备进班了么?”“嗯。”简单的一个字阐明了一切,我有些恼火。但任由我用愤怒的烟雾把他笼罩,他只是低着头,在歪传野史里寻找满足感。
拖着迷蒙的眼神和懒散的脚步,我向前走着,寻着。渴望能找到一处让我“眼前一亮”的景色,但是没有,眼中的一切还都像平常一样死灰般沉寂在这小村子里。
不知他是否还在为杨的拒绝而苦恼;不知他是否还惦念着韩;不知他是否在为和王未曾断绝的友谊而窃喜;不知他是否为每天能送秦回家而骄傲。这个人却早已令我失望。烟,一根根地燃尽,呛人的烟雾充溢着整个房间,盘绕在两个充满火药味的人的身旁。我想我开始有些鄙视这个朋友了。
为了避免战争,我终于还是决定出去走走。
一旁的孩子在游戏着当年我们游戏过的游戏。看着他们成群结队的追打嬉闹,我突然觉得很孤独。我停了停,觉得还是避开人群的好。于是转头向北,让思绪和脚步在黄土中漫无目的的飘移。
在出门的那一刻,我没有看到他的表情。懊悔还是窃喜?我无从猜测。但我想他应该也不会好过。掏出烟盒,却发现整盒烟都以被我挥霍。随手扔掉烟盒,叹了口气,朝楼下走去。
或许是上天垂怜我。转过一个路口,一树桃花跌入了我的眼帘。这桃花开的恣意汪洋;开的肆无忌惮;开的狂妄洒脱。他不管一旁的植物对春的迟钝反应,也不管万物以死灰般的状态和他对峙。他只是骄傲的开放,恣意的开放,尽情的开放。
看着这花,我突然长叹一口气,转了方向,往来时的路走去。是的,在这早春的时节,在这枯死的世界,这树,这花,总要孤独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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