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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班长

听说她哭了,是么?班上的人听说班长哭了,都闹哄哄的。

下午了,放学的时间她在一阵嬉骂声中哭了。哭得是那般无助,那般失态。

梦思将泡沫纸打上胶水,爱理不理地说:“班长这个也得贴哈。”好好好,我来帮你贴,程独伊她当时就是这么想的。她在哭之前还平静地接受了原本是梦思的工作。接下来就是眼镜男和刘议长的攻击,“你有贡献么?班长,你有贡献么?”眼镜男在程独伊身后怪里怪气地问道。啪嗒一声,程独伊受够了他们的消极阻挠,她愤怒地将拍在泡沫纸上。在恶男夹攻下她显然失去了理智,忘记了这泡沫纸板是用于班级建设的。身旁的围观群众看热闹不怕事大地吓唬她:“班长你把纸板弄坏了,可是要赔的呦。”“就是,你居然身为班长,还敢把纸板弄坏。”“呵呵,你的贡献不会就是破坏大家的贡献吧?”刘议长依旧不忘给她脑袋上扣个屎盆子。仿佛这是一场非正式的弹劾会,议长和眼镜男带领着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对着程独伊就是唾沫星子横飞四溅地评头论足,而她也逐渐变得手无缚鸡之力了。望着这一张张张开的血盆大口,她羊入虎口,却未有半句反驳,她知道反驳无异于对牛弹琴,这些人早瞎了,心也盲了。事实胜于雄辩,却为何肉眼凡胎还是偏爱自己的主观臆断?

闹哄哄一片,观众尽兴了,自是满足地离开,看着无数聚光灯似的双眼渐渐散去,程独伊终于悄无声息地堕入了黑暗。咸咸的是没有颜色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终于清醒了,刚刚那短短的几十分钟真是不堪回首,那段令人作呕的回忆里满是锋利的讽刺戏谑,刺痛了她支离破碎的心。程独伊不禁嘲笑起自己来,空有一副看似坚强的皮囊,却镶了颗脆弱的心。她开始思索那些明枪暗箭的话语,关键词应该是“贡献”。思索着这个伟大的词语怎么会从恶人小人的嘴里蹦出来?古人不是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到底是怕流氓有文化呀。

或许她是真的没有为这个可爱的班集体做贡献吧?

她不清楚把班上同学的练习试卷逐一批改算不算贡献;她不知道利用周末的时间将图标做好贴在墙上算不算贡献;她不明白 提醒同学们一些小事算不算贡献……或许这些都不算,对,程独伊你就是没有一点贡献。她心里默默地想着。四周的桌椅开始旋转,暗流将她卷入了无底的深渊,她无依无靠,只能哭泣。或许这些小事用不着她来提醒;搞好班级建设本来就是她的责任;批改试卷也是她应该做的。班级里这么多事她都有责任有义务去做,无言无声地做。

天哪,她脑子里一片空白,“难道当班长就得承受这些诋毁么?”程独伊开始歇斯底里地叫喊。此时,议长却狗腿地跑了过来,依旧嬉皮笑脸地说着不着调的话:“你没事吧,我错了。”她瞪了他一眼,不理会。

窗外,风掀起绿浪,余波中还听见议长的哂笑。啊,班长,她认了,也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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