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因心灵的顿挫而万念俱灰,仅以此慰藉我那无奈、疲倦、受苦的灵魂。
当一个血肉相连的生命,戛然在你的面前终止,沧桑的不只是容颜,还有那孤独、枯竭、憔悴的心灵。这折折叠叠的苦痛总在我内心深处翻转、升腾。这种精神的折磨和自虐,要我封闭了自己的思维,任其他的任何记忆消褪、无色,徒留那一色的苍白。
这种痛,在我的内心里滋长、弥留、残存、蔓延,像一种暗物质漂浮在不可知的永远里。漠视着我的存在,并任我肆意的沉沦、灰暗、颓废。这种精神性格日渐萎靡雌化,让我在一刹那间醒来得时候,而震颤,颤遍了我的全部身心,四处漫散,继而席卷、传遍了每根神经、每个细胞,传染着、放大着这种悲伤。
它探微求真地游离,要我历经痛苦、酸楚的精神“游牧”。我真的听到了那细微的震颤铮铮声。我惊悸、愤恨,我心疼、心痛,这种疼痛,如根根利箭把我射成了刺猬。在我的脚底迸出丝丝缕缕的痛,抽之不竭,绵绵地把我缠绕。又如箫如簧,悠长凄远。
热血和冷眼,温柔和暴戾,爱恨和情仇相互交替抗衡着,矛盾着、碰撞着、冲击着……摧垮我的坚固,要我脆敏。我似乎听到了那怦怦的声响和那喷张的血液流动的声响,穿透每一寸肌肤,撑破了我的衣衫。
重复的在内心中激荡着,张扬着,回响着。悬置未解而又不能去解的一个个疑问,要我欲罢不能。追思遥想,就有刚锥一样的尖锐,刺穿我的骨髓,要我一遍遍的把玩、咀嚼、品尝这阵阵的寒凉,冻成了一具冰雕。
而我又必须不得不压抑我的哀思,而置若罔闻、置若罔见、置若罔知――咽泪装欢。用亲情、家族的观念稳住我的心,揉进信心和定力,填补心灵的空寂,把冲出天灵盖的魂魄,收进我的躯壳,要它不再于寒中游飞。
出窍的灵魂在我的体内焐热吧,从此,血液正常流动,神经不再麻木,心不在冰冷。调动我所有的冷静,疼疼我忽略已久的灵魂吧,它也该回归了!淡漠吧!稀释吧!抛开吧!放下吧!该走的路还得走啊!别再驼着它,别再负着它,我深深的知道、懂得、体悟,平安――就是幸福,你还要什么?
如果人有了经历,就学会了承载、兼容、平和。从此,我还会激动吗?我还需要激动吗?还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啊!这是我唯一扛不动的!可我也必须肩负,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无奈和无助啊!我真的不愿意扛啊!我也真的扛不动,可我――必须。
要我为自己松绑吧,释放我束具着内心的郁闷和苦痛,更不让它浸染我的亲人和朋友;拧干我淋湿的灵魂,不要它被泪水盈满--我该前行,跋涉出那日日夜夜的煎熬。以此祭奠我那倍受折磨的孤苦、凄冷,悬浮、哭泣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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