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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远方

至今还深深记得,最初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服装设计师。

那时候,用五角钱从杂货铺买来图画本,在洁白的纸张上小心翼翼地画出自己想象中式各样的衣服草图,再用彩笔着以颜色。

每天翻开自己的图画本,心中充满欢喜,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累积下来用过的图画本已经达到十几本,彩笔也用了不少以至于多到难以计数。

有一天,我的图画老师看到我的图画本上不计其数的草图,问我,你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服装设计师么?

我一本正经地看着她点了点头,说是,希望以后可以在大街上看到人们穿着我所设计的衣服。

老实说,我并没有绘画的天赋,就连画出来的人物也是平面图,缺乏立体感。归于没有绘画天赋的原因,原本励志成为服装设计师的梦想就在别人的一番异议中不了了之了。

老师说过,人不能没有梦想,一个人如果没有梦想,他的人生则是黯淡无光的。是啊,我不能没有梦想,但想成为服装设计师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从那之后,一个人的时候,我就在琢磨我的梦想是什么?

很长一段时间,我疯狂的迷恋着蔡依林,上学的路上听她的歌,吃饭的时候听她的歌,写作业的时候听她的歌,上厕所和睡觉的时候也还是听她的歌,因为这样,她所有的歌我都会唱,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嘴里天天哼着她的歌。

顾美美说,你唱蔡依林的歌曲真好听,其实一点也不比她本人差。听美美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成为歌手也是个不错的梦想。

尽管我不喜欢这个长得像土豆一样的女孩,虽然她叫美美,但真的一点也不美,可我还是该感谢她的,毕竟是她让我又重新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梦想。

找到梦想后我开始计划做点什么的,对,练歌,先得从记歌词开始,我从精品店千挑万选买来漂亮的本子,一笔一划的用正楷抄写着歌词,再贴上明星贴画。只要一得空就从书包里拿出来,塞上耳塞,对着歌词一句句唱起来。

正当我为了找到梦想而执着的追求的时候,不经意间从电视上看到了一则关于娱乐圈某明星的新闻,大抵内容是她觉得身为公众人物毫无隐私可言,就连出门吃顿饭也得全副武装,还得闪躲狗仔队的跟踪和偷拍,最终因为无法承受压力与束缚而选择了终结自己的生命来获得自由之身。

天知道我是有多热爱自由的,如果天天围绕我的都是通告,录音,拍MV,发布会这些工作,生活全部暴露于公众面前,那该是一件多么令人苦恼的事情。此时,我感觉到作为一名普通人是多么的幸福,至少不会因为在凌晨突兀地想去顶楼看一场流星而出现在第二天的头版头条新闻上。

不成为像蔡依林那样的天后,我还是一样可以随心所欲的唱歌,不必在乎场合,不必在乎心情,自由到想唱就唱。

看来,想成为歌手的梦想最终还是因为“自由”二字的羁绊最终被风吹散不知去向了。

没有了梦想,感觉自己就如同老师口中所说的一样,我的人生是黯淡无光的。每天面对的都是百无聊赖的试卷,习题,自从上了高中之后,我开始觉得喘不过气来,父母亲将考上一所好大学的梦想强行重压在我的肩膀上。

我不知道该不该把考上一所好大学这件事拿来作为我的梦想,或许这只是父母们多年前未能完成的心愿,现在他们将这个梦想寄托在我的身上。我在想,中国的大学那么多,高考就像是一座通向大学的独木桥,每个学生所面临的挑战和压力自然是不言而喻的,然后又像是一场硝烟弥漫的战争,最终存活下来的都是大智大勇的人。

当然,我不是老师眼中那些能够穿过硝烟弥漫的炮火同时又具备大智大勇的人,并且我一直都没有给自己这样的定位,此时,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人的身影,那个人就是我苦恋了十年的初恋。在我看来,高考只不过是总该会来的一场考试,跟平常的月考没什么两样,不同的是,高考的倒计时对于我来说就是我和他相聚的时日。

高考结束后,我用了五天的时间一次性把这三年以来所缺乏的睡眠补了回来。在这五天的醒来睡去之间,我想,终于到了我和他相聚的时日,不管前方等待我的是什么,我都要去武汉上学,因为我要去找他。

等待成绩的这段时间里正值艳阳高照的暑假,原本想在县城里找点活计,一来可以避开父母的终日询问,二来可以挣些零花钱,不料却被父亲的一席话语堵回来了,无奈之下只好开始重新翻开桌上的课外阅读书籍来看。

毕业了,心中却有些匿名的空缺,不禁自言自语道,就这样毕业了啊。三年的时光,仿佛一晃而过,而那些一个个发生在我们之间的故事也会聚起来留存于光阴之中,成为了美好的回忆。或许,我该将这些回忆铭记下来,日后好拿来怀念。于是,我每天依旧听蔡依林的歌,趴在桌子前写写东西,看着窗外的骄阳似火。

房子是坐南朝北,而我的房间正好靠近东南方向,太阳或多或少有大半日都是可以直射到房间的墙壁上的,室外的最高温度足以达到37度,你会感觉到四处流窜的热浪从窗纱细微的小缝里钻入,迎面扑来,偶尔会听到炙热的汗滴从脸颊旁滑落到桌子上发出“呲”的声响。可即使这样又有什么关系,再过两个月我就可以跟他相见了。想到这里,仿佛有一丝凉意从我的心头拂过。

对于不分彼此的友情,我写下了小章《天空天蓝》,对于不属于我的那份爱情,我写下了小章《伤口》,对于美好爱情的向往,我还写下了《草莓味的爱恋》和《左手的戒指》,不曾发觉我还是有些文字上的造诣的,那些文字直至今日还得已保留,而现在重拾起来,内容的生涩和单调是我所唯一能给自己的评论了,倒也显得有些安慰自己。

归于某些原因,我没能去武汉上大学,带着遗憾的心理,背起行囊远离父母来到了荆州学校报到。说实话那是我第一次出远门,18岁之前我从未离开父母超过168小时以上,折合来算也就是一周的时间。我不知道我的母亲在车站的站台上看着载着我的长途车离开是何种心情,但我还是习惯性的回过头,透过后窗的玻璃看了看她,她毅然决然的拉着还在上小学的弟弟转过身离去,我想,她一定是流泪了,只是我看不到她转过身后流淌在脸上的泪痕和隐藏在心里的痛苦。

父亲没有前来送我,一直以来我们之间的话语总是寥寥无几,加上我这样的成绩他自然是一副严厉的表情,也罢,总之,今天我就要奔赴我的大学了,逃离了久已生厌的束缚,迎来了前所未有的自由。那些拿到通知书后的失落早已不知去向,因为,我自由了。

大学的开学时期,校内的社团真是数不胜数,轮滑社,吉他社,文学社,国球社,舞蹈社,礼仪社……真是应有尽有,出于好奇,我在纸鸢文学社的纳新简章前停下了脚步,纸鸢的“鸢”字念什么呢?大二的一位学姐热情的说道,同学,可以先看一下我们社团制作的报纸,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加入我们的社团,报纸上也有我们社长和主编的电话,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咨询。

我大致浏览了一下报纸的内容,自言自语的说,我的文章一定比他们写的好。我搁下手中的报纸,对学姐说道,我加入社团,随即就在纳新信息表上填上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潇洒的转身离去。

原本我以为文学社就是一帮子热爱写作的同学相聚在一块,谈谈文学,互相交流自己的读书心得,偶尔聚餐,外出活动,培养团队精神,融洽团队关系。可能很多时候大都是由于我们与生俱来的美化和臆想将事物得以背道而驰的发展,远离它们的自然发展趋势和规律。

可偏偏我就是一个不安于现状的人,当我逐渐发现,一件事情并非如我所想所愿,我便开始逃离,采取不理不睬的态度。所以我开始选择自己写文章,小说,以一种脱离群体的姿态,不愿过多的将时间和精力消耗在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上,或许该说这是一种自以为是的独特,一种绝无仅有的生存方式。

临近社团换届,我的徐社长约我出来单独谈谈,要我考虑考虑担任纸鸢文学社新社长一职。我不曾料到她会前来找我,一年一中我出席例会的次数是屈指可数的4次,况且我从来没想过接任社长一职,我所想到的只是安心写我的文字,尝试用不同的风格写出不同类型的作品。

我所在职的一年之中,总共出了8期报纸,结实了同一届的八位兄弟姐妹,还有下一届的八位学弟学妹,当然这些成绩并不足以值得炫耀和令人骄傲。就如同我在换届仪式上接任文学社社长一职时的发言一样,我向来不喜欢把大话说在前头,只希望脚踏实地,用我的实际行动来向大家证明。

通过一年的任职时间,值得欣慰的是,我的付出有所回报,同时我也深深爱上了写作,以一种平和恬淡的心态与之为伴,相互依存,它就像是我用来表达感情的另一种方式,另一种介质,或喜或悲,或浅或浓,将心底的感情用文字流露出来,引起别人微小细腻的感知和共鸣,从而有所影响。

父亲是不希望我将来成为专职作家的,我常想,时隔多年,他依旧是沉默不语,具备大男子主义的男子,正是因为疼爱,他在女儿面前总有一丝丝严厉,那才是属于他独特的爱的方式,严厉,厚重,沉稳,踏实。

如今,我所写下的文字已达到60多篇,具体字数没有详细统计。我只知道,这些年来我与文字的感情已经紧密相连,不可分割,所以远方的路上我开始偏执着,一如既往的写下去。想想日后可以拿来回忆,能够重温那些感动和喜悦,总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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