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来得突然,就是想说说话,没有为什么,就像本能的欲望。
想谈谈生我的她,想谈谈同胞的她,想谈谈我爱的她。
生我的她。在我记事起,她已不再年轻,将近四十的她,眼角鱼尾纹已是明显。她似是比一般妇女老得快,将近六十的她,已是藏不住不时冒出来的白发,已是遮不了满脸满手的褶皱,已是掩不住她偶尔的迟钝反应。
她活得不轻松。从小因高烧迟治而不幸患上小儿麻痹病的她便是双腿残疾,不便行走。农村生活,本是不易,生我的她,更是因体型虚胖和三高,加重了她生活的的负担。
叛逆的我,承载着她的爱和希望,却不曾给她带来过多少欢乐。回想当初的我,我不禁为她的慈爱感到阵阵心痛。母亲,我爱你!
同胞的她。我和她不像其他姐弟一样只是相差一两岁,我们相差将近一个年代。我很沉默,不懂交流,她总是很开朗地同我说话,为我着想这,着想那的。在某些方面,她更像一个母亲。我们几乎没怎么交流,可却不妨碍她将几乎所有好的东西留给我,对此她不曾对我有任何抱怨。
对她的表扬我很享受,对她的指责我很畏惧。我敬着爱着她,却也畏着她。她生活并不美满。在一场维持了不过一年的婚姻伤心破裂后,很长一段时间,她一蹶不振,她躲着所有人,把自己深深掩藏在孤独中。
我很悲愤甚至是恨,为自己的无力,为那人的残忍。我希望自己未来能成为她坚实的后盾!所幸后来的她,挺过来了。她接受了因相亲而认识的他,他不错。她的第二次婚姻不错。我很欣慰。
我爱的她。她不爱我,我明白。在她无助的一段时间内,我一直以好友的身份陪着她,做她最好的倾听者。她和我谈她和他的故事,我默默地听着,说到伤心时,我轻轻安慰着。
那段时间,她对我说,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我很开心。和她的每一次相处,都是值得我去回忆的美好时光。
我知道我还是要离开她的生活的,我不是她要的,便不能让她依赖我。我只是不舍。后来各自步入了大学,我和她的联系渐渐少了,她没介意什么。我知道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另一圈子,这样很好,尽管我会偶有伤心。
我和你断了联系,并不代表我不想你,正如《不再联系》歌里所唱。我爱她,我想忘了我爱着的她,记着我喜欢的她!
三个她,三个女人,三颗点缀在我生命记忆里璀璨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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