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电影里看着别人替我们过着梦里的人生,看着他们替我们爱,替我们死,动容之时流下眼泪——擦干之后,那不过是灰飞烟灭的幻象,生活仍然一无所有。
闪光的日子渐渐漫涨成一片深色的画布,描绘出怀念中的肖像。 在过去那些浅薄无知的伤春悲秋,我写不下归期。
那年我高三,我在一张遗失的稿纸上写下了:只有这一年,没有什么不可忍耐。
但是真正离开这一年之后,我们需要忍耐的东西变得更多。阳光与热土一样荒凉的大学,以及我无法实现着自己的心中的一丝丝的梦想,于是它们都逐渐与我交错而行,渐行渐远,我能做的只有用浅薄的文字,竭尽所能的去刻画那些沿途被称的上“风景”的人或是事。
当年华空已老去,很多不朽的故事都抵挡不住时间的侵蚀渐次褪去,留下的苍白印迹模糊成一段明媚皓齿的意象。在那个你不曾多愁善感的年代里留下最清晰的一笔。时间已逝,光影荏苒。那些跌落心头的字句锐不可当的击落年少时的清脆心境。
有时候在早上醒来的阳光里,我都恍惚的想着很多年前发生的故事,真的发生过没吗?
日记如同时光轴一般,在时间与空间的装换中,将所有难以回忆的东西全部尘封在一个人的心灵深处。也许若干年后,那个人以一种落寞的姿态数落着这些老旧的故事也会潸然泪下,然而,过去的永远不在回来,而我却在这个似乎如轮回的悲剧般的现实里,依旧纪念着五年前的那个自己。
因为现实太过于惨淡,我从来不认为现实里有着令我快乐的东西,麻木的眼神与虚假的笑容一直长存在这个悲欢的现实里,而用文字去向现实申述自己的桀骜,也许这是一个最深刻的方式,无论如何,每个人都会以类似与抗争的方式,义无反顾的前行。
然而,顺着文档里60多万字的历程,当它们从一个一个的字符里拼凑,以及顺着“Enter"的敲击,而分散在网络里时,我一直希望那些被称为“人海”的网络里,有人能够读懂我,因为隔着屏幕的距离,我永远无法刻意的揣测读者的心里,于是,对于写作,进而演变成一种利益化的事物,然后满脑子盘算着,一字多少钱,点击率多高之类的问题,其实当自己也本末倒置的去回顾这一切,总会认为,人生就是这样,从单纯的文字到优美的文字,再到唯美的文字,最后到虚假的文字,记录的东西也就不是处于内心的想法。
人们常说:一个人的故事是应该伴随着自己,在一个人生的驿站里停放,然后舍弃。而我却,在我的驿站里,将它撒在风里,将身边人的经历与内心的明媚,都毫无保留的放在这个明亮的世界里,日光衍射,时空刻画,逐渐抽象成一种类似于雾的东西,浮在路人的目光里。
而我总相信:这个冷暖不均的世界之上,天空总是寂静的湛蓝,冬季白亮惨淡的日光照耀着城市的大街小巷,在贫穷和富裕之间并无偏倚。只有时光又无情地走过了一年一岁的聚和散。然后跨过这五载的岁月,来数落我不该干涉的过错,然后命途的那个我在我耳边反复告诉我:我错了,我错了…
你乘船在陌生的黑暗中逃逸于远方,我却在夜色里,苦等一个轮回,但我想起那些非常空旷的夜晚,一辆自行车的两个轮子要把明天也碾成影子。你非要一个人走,认为只有一个人走的才是路,一个人看的才是风景。去海边看巨大的塔,它矗立在水面上,空洞不过如此,诗意不过如此,明白一个人的力量是多么微小,而它被万世万物吞噬的过程才正因此显得何其美丽。
很多道路在我思考如此刻的般的思考中分散,而我却得告诉你:秋天把旧叶子揉掉了,你要听新故事吗。静静的河水睁着眼睛,笑着说:总有回家的人,总有离岸的船。
文章内容不代表凯硕文章网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kanshuzu.com/qgmw/show/8719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