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毋以众而暴寡,毋以富而欺贫。 ”
是夜,不,天刚擦黑,陈家府邸,客厅里便跪倒一片,陈家安手持戒尺端坐于客厅之上,其子陈延年跪在一边,其儿媳抱着陈思思泫泫欲泣,陈老太爷出言道:“陈家祖训:毋以众而暴寡,毋以富而欺贫。毋以赌博而荡产业,毋以辟而坠家声。制行唯严以律已,处世当宽以绳人。苟能行之于久久,当必报之以冥冥。
身为陈家子孙看看你们都做了什么?伸出手来!”
陈思思怯生生地望了望父亲,又求助似的看着母亲。只听其母哭诉道:“老爷子,思思已经知道错了,你就饶了她这回吧!”
陈延年不知父亲何故生那么大的气,自己还没处理完公司的事就被紧急叫了回来,刚一进门就被喝斥道:“跪下!”,他望了望怒气冲冲的父亲问道:“爸,到底出了什么事?惹您老生那么大的气?”陈家安涨红着一张脸,伸出尺子指了指跪在地上的陈思思吼道:“看看你都养出了什么孽障?恃强凌弱,欺负同学,还竟敢仗着自己的身份插手公司的事务,谁给你的权利?谁给你的狗胆?若不是今日凑巧我都不知你们是这么做事的。还有你陈延年,这几年你都在瞎忙些什么?公司财务亏空两百万,你竟然不知!”说着拿出一摞账本甩在他面前,又接着说道:“公司里怨声载道!家里是乌烟瘴气!你们真真是要气死我啊!”
老头虎目一瞪,胡子一吹,举起尺子就打,先是陈延年后是陈思思,直打的鬼哭狼嚎哭声震天,一把尺子断成两截才算完,老头才气喘吁吁的瘫倒在椅子上。
过了会,稍喘匀了气,指着他们道:“明天跟我去给人家道歉!”
其实陈思思被其母护在身下倒没挨几下,那哭声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大部分还是落在陈延年身上,只见陈思思背着身子咬牙切齿地瞪着大眼暗暗发狠:“于乔你有种,敢告状,看我以后不弄死你!”
也就在她这想法还没落地的时候,有一群人突然闯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揪了起来,她母亲想上前阻拦,也被人架住胳膊动弹不得,陈延年慌忙跑到陈家安跟前,惊恐的望着这帮人。紧接着两位年轻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其中一位张口问道:“于乔在哪里?赶紧把她交出来!那年轻人在几人脸上打量了一圈,最后落在陈思思脸上,他像看待死物似地盯着她问道:“你就是欺负她的那个同学?”
陈思思望着对方冷冰冰的眼神,早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哪里还敢有刚才恶狠狠的想法?
陈家安把陈延年扯到一边,看了看那年轻人,张口问道:“你是关家的孩子关龙骁吧?”
关龙骁望向那老者打量了下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父不,关金贵的岳丈啊!早有耳闻说你是商业奇才人中翘楚,今日一见果然是人中龙凤!只是你这般却是为何?”
“我与关金贵已无关系,自然与陈家也没什么关系,我今天来就是来要人的,麻烦老先生把人交出来。”关龙骁说道。
“要人?我府中并无外人啊?”陈家安疑惑的说道
“于乔最后消失的地方就是你们家餐厅,这跟你们脱不了干系。”关龙骁说着就望向陈思思。
陈思思瞪着惊恐的大眼忙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没做,真的。”
“你不说实话知道是什么样的下场吗?”阿松掏出匕首冷冷的问道。
一时间所有人都望向陈思思,陈思思被吓的哭起来,“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不知道她在哪儿?”
阿松把刀刃帖在她的脸上,做势要划。只听陈家安喊道:“关先生且慢,听我说,今天中午于乔来找过我,跟我说了她的事,说完她就走了,我刚才就在教训这个孽障,她仗势欺人是不对,但她绝对没有绑架人的胆子。”
关龙骁看了看陈思思,示意阿松放下匕首,转身对陈家安说道:“你是说你是今天见到她的最后一个人?那我们可不可以看下餐厅的监控录像。”
“当然没问题,我带你们去。”说着陈家安就率先走了出去。
原来傍晚时分,于奶奶见于乔迟迟不归,不由的担心起来,这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于是她找到关龙骁说了这件事,关龙骁也怕她再出事,于是派人去打听,得到的消息就是于乔最后消失的地方就是陈家餐厅,去餐厅搜寻了一番无果,这才带得一帮人来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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