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花,合欢花,如果俩个人都不在一起了又哪里来的欢愉?
2015年5月30日。我回了家。我爸爸从广州回来了,必须要回去看看他,他为我操劳年过半百却还要奔赴外地常年一人。他说他睡眠越来越不好了,是呀,他已经没有了年轻力壮的身体,却还要担负着整个家的重担,还要为我干着最重最累的活,亏欠是我一辈子都还不清。我想起了张洁曾经给我的想帮助我睡眠的合欢花茶,想让爸爸在家可以好好安心的休息。同时我每写一封百木残花都会泡一杯她给的薰衣草,微麻的味,如麻木了的自己。
刘玉洁的生日要到了,这个我觉得最愧疚的女生,曾经与她的感情就如对红颜闺蜜一样。朋友的情谊被我无情的选择了斩断,当初我们的友谊不知道有没有让你依赖,如果有,我却将你抛弃让你独自面对这黑暗的世界是一种多么大的过错,我问你想要什么样的礼物,你却说:用心就好。说不出来这算是歉意还是对朋友的叹息。那件礼物是我订制的变色杯子,上面有着你我的照片,当你用热水时你就可以看见,希望还可以给你带来丝丝的暖意,也可能我本就不适合为别人用心吧!如你说的一样:因为你无情……
快要高三了,陈波在安排高三补课的事情,他叫我去办公室叫我留下来补课,他说如果是因为经济原因他给我出补课需要的费用。雷泽平说我怎么可以在高三面前做个逃兵,和他打赌的脾气自信又到哪里去了?在我很迷茫的时候,整个年级要到木洞医院做什么体检,我看着她独自座在铁椅上,徘徊犹豫了很久,我扭扭捏捏的座在了她旁边,不敢抬起头看她一眼,不停的搓弄着手指,她疑惑的看着我。“我高三留下来会打扰你吗?”小声点开口,“不会呀!你不会影响到我什么。”“呵,不知道为什么我待在你身边会局促,紧张。”……“高三我可能不会来了,怕干扰你,对我而言读不读书其实都一样,但你要加油!”“我一定要去考一个医科,如果这次没考上,我可能会回来复读。”这时,里面的人叫我去检查了,当我出来,她已离开。我不应该对她说我高三不读的事情的,我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她不心烦吗?那我为什么还这样幼稚的说?
石豪的生日也到了,我,果果,斌哥在那个星期五下午就直接去了南彭,我计划好了时间,星期六在石豪家喝完酒就先去大龙山给刘玉洁送礼物,星期天上午就去鱼洞看姐姐给我说的学校。那天晚上我们现在网吧待到了十二点,然后打牌又打到二点,石豪买菜的钱都几乎是果果和斌哥帮忙出了。我们吵嚷着不睡觉,但他们都睡了,我直到四点才睡去,但石豪六点钟就喊我和斌哥去界石买菜,整个人只睡了俩个小时,恍恍惚惚的,但果果一直都不知道我们走了,在床上睡得很香,我们买完菜回来在门口很重的敲着门,给果果打电话也不接。我们弄了很久,敲了很久,终于果果醒了,来给我们开门了,还一副很旷很茫然的样子看着我们。
终于,我和李龙滨俩个在给石豪煮饭,可能是觉睡太少了,我竟然切到了手指,吃饭时,我们和石豪他们初中兄弟拼着酒,我和大平下午就要走,等饭后没有多久就吃了生日蛋糕打个招呼就走了。
那时的天又下起了雨,我和大平在下面等着去南平的车,俩个都没有带伞,还好别没有太久就来了。车上,疲倦,头昏的我很快就睡着了……
“这世上真的有灵魂吗?”我和张洁并肩走在雪地上,小路俩边没有任何色彩,天空飘舞着白雪,“整么会有那样的东西存在?”我拍拍她的肩膀,“那你知道雪是灵魂的泪花,在寒冷的冬季哭丧卑微的世间万物?”“没有。”她停住,用双手搂住我的脖颈,我很疑惑的看着她的双眼,四周突然一种不安的气氛环绕,她的嘴唇呓语着,可我听不见,她的双眸渐渐变得空荡,木讷。!“你也是这满天纷飞的雪花……”她轻柔的声音再次出现,可我来不及疑问,四周都开始坍塌,我开始向无尽深渊坠落,抬起右手,她依然在那片雪地里微笑美丽的看着……“琴键上的泪跟着旋律在哭泣,不爱我就请不要牵我的手。”我的手机响了,是父亲打的,问我好久去看学校。挂断电话,看看四周,大平还在我身旁坐着,我们还在车上,“刘二,你有没有什么哦!睡着了像洗了一个澡样,全身都遭打湿了。”“没什么,做了一场梦而已。”我醒了,又是一场噩梦,总是会有这样的事折磨自己,整个人想被掏空了一般,又还要赶去大龙山给刘玉洁送礼物,我给张洁发了一封短信:“我在车上做噩梦了,梦见了你,喝多了,难受。”我和大平在轻轨站去买大龙山的票,穿梭于人群之中,15:50,她这次回复了我短信,“对不起,我不能给你任何的回应和诺言,未来有太多的变数了,我还没有能够承受未来的能力,但我们还是朋友。”看见后,我没有回她消息,朋友?沦落朋友?我可能做到吗?在16:01是,她再次发来了消息“希望你能自己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这次我回复了,“不要多想了,只是一个梦而已,我不要你的任何承诺,如果你给了我一丝的希望都会让我们彼此更累。”如果她给了我什么希望我真的会拼命的去握紧。
大龙山到了,我和大平寻找了刘玉洁的小区,给他打电话,在电梯中,我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已经三年没见的人如今会憔悴承什么样她穿着睡衣。可能是因为才做了手术的原因,她拿出帕子让我们擦干,我叫她去烧点热水,她听话的去了厨房,我跟着去了,在厨房里,我问她还好吗?“还好呀!”可她口中的羸弱和眼中的疲惫却让我知道这是假的,“我生日那天我爸爸都上来看我的,可惜你没来。”说完眼中有着很浓烈的留恋,“你吃骨头吗?现在我每天都是吃呀吃的,但都只能放盐。不要让他妈妈发现了,不然又要说我了。”看着她的样子,心酸到再发不出话,点燃一只烟,靠着窗口,看雨冲散烟雾。“你都学会抽烟了呀?”我强作很平淡的说…“人总是会变得嘛!”“对呀,三年没见你变蠢了。”我没有回答,我没有变蠢只是麻木了不会再刻意的留意细节了。“好了,自己好好的,我们还要回鱼洞,先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可能你也知道,我不可能再来了。——2015年6月6日。
第二天,我去了姐姐口中说的学校,是那样的一般。但我不知道我是否会辜负姐姐他们的期望。我很迷惘,朋友们都让我冷静下来再想。我让他们不要劝我,我自己知道自己在干嘛,其实当时我一点都知道,蒋缘:“然后,你他么的承诺忘了吗?”吴雨霜:“你这样有意思吗?走不走是你的想法,但你之前的努力又是什么?反反复复,辜负别人的期望,你还想让你的父母为你担心多久?”维维叫我冷静,老田志哥熊伟这些老兄弟让我跟着本心走,有事一起挺。
对呀,如蒋红钰对我说的一样:“路,始终是自己走,有什么事都给我们说,或许你的决定会影响你身边的很多人,但影响最大的是你自己。有着曾经很认真的说的话不要轻易丢掉你身边的也许早就信以为真。”我决定了,如果我什么结果都没有得到就将高中结束了,那么将来的我一定会笑话自己的幼稚我给你发了封短信,“我决定不去那个学校,不要什么结果都没有的离开。”“我尊重你的选择,路是自己走的,你早就不是个孩子,决定就要负责任。”
洁月岛,海鸥翔。为她编制最后一个故事,我没有花时间修改,我想有机会留给她完善,将故事的结局留给她决定,如同我们的结局也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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