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上文…………
出门在外就怕感冒,按照自己平常的经验感冒不能急着吃药。挺一挺,一般很快就会因自己的肌体努力将感冒治好。这次也是一样,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头疼得厉害。咬咬牙,抗一下也就过了,所以没有去理会。过了两天,头痛好像减轻了但是嗓子开始痛,还流鼻涕。先前听人说感冒了吃饭的时候多吃点辣子,可以治感冒。我想这个“神话”就此结束,吃饭的时候辣子没有少吃。不仅如此辣子吃的人都溃疡了,感冒没有治好。反而,使得咽喉肿痛,咽下一小口津液就好像将一颗荔枝不剥皮、也不咀嚼直接吞下去,又痛、又咸。想着可能是辣子吃的厉害了,改吃糖或者喝水。
“你怎么了?”早上刚出门,碰到她买早点回来。
“呜,嗯!”嗓子疼的让人说不出话来,我只是用手比划了一下。
“你在说什么?”她锁着眉头又问。
“呜,嗯!”我用手指了指她住的客栈,又比划了一下纸和笔。
“哦,你来!”她说。
在院子里坐下,她拿来纸和笔。
我在上面写下:嗓子疼说不出话来。
“哦!只是看到你的脸色蜡黄,吃药了吗?”
我又写:没有,我想过两天就好了。
“你怎么不吃药呀?”她有些急了。
我写道:呵呵,不要紧张。我可以,挺得住。
“你抗多长时间了?”
我写道:上周,感冒的。(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啊!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不吃药不看医生,能行吗?不行,今天你必须去。”她说着放下手里的东西要拉我。
我摆了摆手,又写:你先吃饭吧,我自己去。你不要着急,我自己会照顾自己。去了单位后我就去看大夫。
“不行,现在就走。你这么不爱惜自己,你让我怎么……”可能是说漏嘴了,她突然止住,站在那里瞪着我,眼睛里似乎异样了。
我看她要哭了,我赶忙过去安慰她,拉她坐下后,又写:你不要生气,我听你的你先吃饭,然后你监督我好吧!写完我看她,眼泪已经出来了,我笑着用手帮她擦掉眼泪。然后很老实的坐在那里用眼睛示意她,我听你的。
“嗯,那好我放下东西,就走。”她也擦了擦眼泪,说。
看着这个傻姑娘的举动,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了一丝,应该叫做“喜欢”的产物顺着血液流淌到全身。忽然,觉得是呀!自己都不爱自己,怎样才能去爱别人呢?况且,自己感冒这样的严重,万一传染给她,那多不好呀?嗯,我自己去看病吧。看着她收拾着东西进了厨房,我起身独自出了客栈向诊所走去。
今天的天气很好,但是觉得空气是那样的冷,我尽量走在阳光最充足的街道上,还是觉得冷。好容易走到一个光线很好,而且避风的夹角。我靠着墙缓缓的坐下来,然后掏出手机给曾师发了短信,屏幕模糊的以至于短信最后发出去没,都再未去查看。模模糊糊的睡着了。我梦到自己开着车,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又在一个大花园,也不知道何时我在一个很大的浴缸里,水好热……(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喂!你怎么了?醒醒。”有人拍打着我。
“哦……医院…院…”我醒来,艰难的说着。不知道何时我已经躺倒在地。拍打着我的人,帮助我从地上站起来。好热呀!我心里说着,抬头又看了看天。忽然眼前黑了。
“哎,兄弟你没事吧?”扶住我的人,说着。我晃了晃手,示意没有事。靠在墙边站了一会,用力气在脸上挤出一个笑,点头谢了谢这个人。然后继续向前走。(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不知道,今天又是这样的热。我靠在一个石台上,脱去了外套。虽然手遮挡着阳光,可是那毒辣的光芒,似乎会转弯,透过指缝火热的刺在了脸上,我想喝水了。然而就在此时,身上感觉又很冷了,我下意识的将衣服再次穿上。手机也响了。懒得去理会。摇晃着站起来,忍着全身的酸痛,往诊所走去。好不容易到了诊所,模糊中看到小院内的阳光下有一张空椅子,我感觉好冷加快了几步躺在了上面,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只是头痛。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看不清周围。我想用手揉揉眼睛,但是突然很痛。原来左手扎了针,沿着针管延续着去看,才发现我掉着瓶子,这是自己生病后第一次掉瓶子。有些惊讶、又有些恐惧。惊讶的是掉瓶子本来想着会很痛,但是什么时候扎的针自己都不知道,恐惧的是自己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因为小时候爱感冒常去医院打青霉素,于是留下了后遗症,凡是闻到消毒水的味道,自己的两个屁股蛋子就会隐隐的疼。
意识逐渐的恢复,房间的顶上挂着一盏节能灯,旁边悬挂着幽蓝的灭蚊灯。左边望过去,隔着两张床位的另一张床上,也躺着一个人,有人在他的旁边好像在摆弄着什么?没有戴眼镜,看不清。床铺右侧被半个屏风遮挡着,应该是过道。因为中间空着比较宽的位子,再过去又是一排床铺,一个铺上,有人开着台灯好像在看书。此时,护士进来走向那个人,轻声的说着什么?听不清。
缓缓地深吸一口气,刚要转头发现一个人爬在我的右边好像睡着了,我轻轻的撩起挡在她脸前的头发,这才发现是她。她紧闭着眼睛,脸颊桃红的,而在这桃红的脸颊上,一滴断了线的珠子还静静地镶在那里,明显的她哭过。我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软软的暖意,(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用手指轻轻的蘸了那粒珠子,然后点在舌尖,淡淡的咸,融化在了嘴里却变得异样的甜蜜。我用手背轻轻地摩擦着她热热的脸颊,用食指去滑过软软的耳廓,停留在耳坠下,她没有打耳洞,可能是不喜欢耳环的原故。看着泪渍,冷不丁心里又浮现一层怜惜,用手指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就这一下可能吵醒了她,我佯装还在梦里。但神经已经200%的调动起来,在暗中觉察着。她打了一声瞌睡,然后是挪动凳子的声音。接着我的额头被一只温热的手,触摸了一下。我的右手又被她握在手里,放在脸颊下。
“总算不热了,什么时候才醒呀?”我听到她喃喃的说着。随后,我的手臂被放进了被子里。随即传来走动的声音,我的左手针头部位有点痛,连接针的管子有些晃动。(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哎,护士您好,能过来一下吗?”她轻轻的喊着。
“怎么了?”一个声音传进耳朵。
“这个液体快完了,需要不需要换?”她说。
“哦!等等,我去配。马上就好。”说完,皮鞋的声音走远了。
“呀!好多汗。”她说。随后我感觉到有块湿面巾,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擦,直到脖子下面。
“我给他换上,你去吃点东西吧。都这么晚了。”
“我不饿。”她说。
“那也要吃呀,别把自己也搞垮了。对了,顺便给你的男友也带点粥或者稀饭什么的回来。”
“哦!我知道了。那他?”她说。
“放心吧,有我们呢。绝对让你男友安全。呵呵!”
“嗯,谢谢。我先出去了。”
一会儿,身边都安静下来。我睁开眼睛,然后慢慢的坐起来,想着刚才发生的。
“嗨!兄弟,你女友担心死你了,你总算活过来了,呵呵!”隔着两张床位上的人说着。
“是呀,人家哭的那个惨。我都快受不了了。”旁边的人说着。
“不,不会吧!”我惊讶道。
“怎么不会呢?女孩家的妈妈和哥哥都来。就怕你有什么事。”那人继续说。
“妈妈?哥哥?”我更纳闷了。
“呦!你醒了。”一个护士进来看到我。
“嗯,请问几点了?”我说。
“这会都快晚上11点了,你也真是的,让你的女朋友这样的担心,连她家里人都来了。”护士说。
“啊?家人。”
“是呀!来,我看看,张嘴。”护士说着开始给我检查。(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你看看你,扁桃体都肿成那样了,而且都发炎了,再要是不治疗,就会恶化。”护士一边用一个蘸了不知道什么苦水的木片在我嘴里压了一下,一边说。
“我记得我好想睡在院子里,怎么现在在……”我说着,顺便嘬了嘬嘴巴,想挤出更多的津液把这苦味淡化。
“还说呢?上午,你一个人霸着院子里的休息用的椅子,叫了你半天你反应。以为喝醉了但是什么没酒味,突然觉得你脸色不好,以为是吸毒的。这时,你女友进来看到你,都急死了。后来听她说才知道你是感冒了,病倒的。我们七手八脚的把你抬进来。人家伤心地就在你身边哭,谁劝都不听。饭都没吃,这不我才叫她出去吃点东西,顺便给你也带点。”护士说。
“哦!这个我知道。”我说。(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嗯!你知道。”
“是呀,我前面听见你们说话了,只是装着在睡。”
“嘿!我说你还真够可以的。”护士大姐,插着腰说。
“我也是迷迷糊糊才醒嘛!”我赶快辩解。
“你真够幸福的,人家陪了你一天,一会回来好好地给她道歉,别人家为你担心,知道不?”护士大姐说。
“是是是,我一定。”我说。
又躺下来,望着屋顶,想着。哭就哭了,哪来妈妈和哥哥?
“你醒了!”她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哦!醒了。对不起呀!为我操心了。”我说着坐起来,要拉住她的手。
“别动,你还输着液体呢!”她说。
“没关系!我没事了,你看我都可以说话了。”
“你真的好点了?”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在我的身边。
“好多了!谢谢你!”我微笑着看着她。
“你……”刚要说,她却又要哭了。
“克制!”我赶忙拉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哭了。
“呜……”
“呵呵,别哭了,我很好了。没事了。”我将她抱在怀里。
“呜……你知道人家有多担心吗?呜……你都在院子里晕过去了。”
“我知道,是你抱我到这个床上的,然后叫医生给我看的病。”
“嗯……你发烧都到40了,而且体温还在升,怕你就……呜!”
“呵呵,我这不是让你这个天使,给救回来了吗!不要再哭了。”
“对了,听说你的妈妈、哥哥都来了。我不是记得你是一个人……”我说。
“噗嗤!哪里呀!是曾师和老苏。”她破涕为笑。
“嗨!我以为真的来了,我还想着认个‘妈’或者‘舅子哥’什么的。”我恢复到先前的思维。
“死鬼,去。”她拧了我一把。
“哎呦,疼!”我叫了一声。
“喂,我们买了青橘子了。呵呵!”旁边的人说话了。
“啊……呵呵,呵呵呵”我尴尬的笑着,她也羞得脸红红的。
聊了一会我让她回客栈,休息。她依然依依不舍(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我说快好的时候会传染。我希望她健健康康的,还厚脸无耻的说生宝宝要有好身体。自然都得到捶打……目送她走了,然后又躺下。身体觉得比前两天舒服了很多,然后又想到了她为我做的事,很多感受觉得挺有那个味道。看似随性,无心经营,并不积极地我却收获了很多东西,这种东西似乎叫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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