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宇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牛皮纸袋。谨慎的向四周看看说到:“文清,你过来一点,凑过来一点。”
文清看着神神秘秘故弄玄虚的大宇,心里仅存的那点好感度直降冰点。但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顺从的把头往前凑了凑,“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啪”的一声,一个黑乎乎的金属从袋子里掉出来,仔细辨认能看出是一枚戒指。
文清心想“这是干什么,求婚?也太快了,再说谁会用24K纯铁坨求婚?真是活见久!”
大宇拿起桌子上的戒指,反复抚摸。看得文清心里一阵阵恶寒,“这不是恋物癖吧?果然医生都不太正常。”
大宇不在乎文清厌烦的眼神,郑重的咳嗽一声说道:“下面的话我只说一次,不管你是否理解,你都会照着我的话去做。”
“神经病吧,控制欲还挺强的,按照你说的做?你不用相亲了,你找个充气娃娃算了。”文清愤愤起身想离开。
但是文清发现自己不能控制身体,又硬邦邦地坐回餐椅上,想张口求救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眼前的大宇也变得模模糊糊,面容从30出头的年轻人慢慢变成两鬓斑白,最后停留在鸡皮鹤发的老人模样。
苍老颤抖的声音在文清耳边徘徊,“你走不掉,也逃不走。你是文清,是文清圣女,十世追溯,圣女归殿。”反反复复絮絮叨叨。
“小姑娘!小姑娘,你醒醒啊。”文清迷茫的睁开双眼,一时反应不来。
“我们店打样了,你赶紧结账吧。”
结账?这么坑我?有没有风度啊,这个相亲对象太吝啬了,又是一声不吭地偷偷跑了,连一杯饮料钱都舍不得。
“小姑娘,我和你说啊,一共是1080元啊,你爷爷走的时候说啦,他打包的那10份肥牛饭你也是你买单。”服务员紧紧盯着文清,生怕一个看不住就跑单了。
我爷爷?我爷爷早就驾鹤西去10多年了。朦朦胧胧间,大宇变成的老人的过程又在脑海中重现。“我爷爷是不是满头白发?眼睛炯炯有神?”
“好想是吧,赶紧把账结了,我们要打样啦”服务员不耐烦地应付道。
“我爷爷是不是穿了和年龄不符的红格子衬衫,就是那种年轻人常穿的款式?”文清记得大宇“变身”老头之后容貌是天差地别,但是衣服没换过,格子衬衫当时显得个格格不入。
“是啊,老来俏呢。赶紧吧,老人家自己吃了10份炒饭,又外带10肥牛饭,胃口可真够好的。你这大孙女买单也就是孝敬孝敬了。”
文清往桌子上甩了6张毛爷爷,气呼呼地说:“不用找钱了,大孙女!”
好你个大宇,你说你一个医生相亲就相亲,无辜失踪我也忍了。还出来Cosplay吓人。
“你好!马阿姨吗?我是小清。大宇家住哪里啊?”文清决定先给介绍人个哥电话,探探这个大宇的底细,600大元的亏绝对不能白吃,必须以牙还牙。
“小清啊,你这孩子真是有情有义,大宇这一走太突然了,他父母还没缓过来,你现在去探望也不太合适。”
“大宇走了?去哪了?”
“你还不知道?就是上次见你之后,着急往医院赶,路上出了车祸,当场就断气了。他父母还在丧子之痛中,你现在去祭拜不合适... ...”
文清之后的话就没有再听,电话也没挂随意地揣在兜里。见鬼了?一周前就死了?今天是谁和我约会?头7回魂夜找我叙旧?一肚子疑问和害怕文清无处可说。看着周围的夜色也觉得分外恐怖,急匆匆往家赶。
眼看穿过前面的马路就到租住的小区,闪灯的小区大门亮晶晶的召唤文清。文清抬脚就要横穿马路。
“文清!我等你很久了。”身后传来低哑男生。
文清回过头,惊恐的大叫:“大宇... ...”。宇字刚喊出来,一双透明的双手向她推来。
接着文清感觉自己像一个三分球一样,被恨很的扔出去,身体被扔出了抛物线,飞驰的卡车迎面而来。
刹车声此起彼伏,然后是人声嘈杂,最后是警车和急救车的警笛... ...
文清看着地上的自己很无语,我这是挂了?地上的尸体周围都是血,站在自己的血水中,喃喃自语:“怎么就死了?刚刚是谁推的我?”
围观的市民随着尸体被抬走,肇事司机上了警车也纷纷散去。
文清迷迷糊糊,跟在两个围观大妈的身后,想听听目击者是怎么说的。
“王姐,你看着孩子多惨啊,脸朝下被大卡车撵过去,都没脸了。”其中一位大妈唏嘘着。
“谁说不是啊,这姑娘要不是穿裙子,我都不知道男女。你说她父母是不是要去公安局认尸啊?”
文清放弃跟踪目击者的想法,徘徊在自己小区门口,不知何去何从。感觉自己左手有些发热,抬手看到了一枚戒指带在自己手上。
天啊,这不是那个死鬼大宇的戒指么,对24K纯铁戒指记忆深刻一眼就认出来了,文清觉得这一切都始于这枚诡异的戒指,耗了几下戒指还是纹丝不动的戴在自己的无名指。
戒指在手指上越来越热,周围渐渐被蓝色的雾气笼罩。文清对周围的变化没有任何察觉,还在和手指上的戒指奋斗。
“参见文清殿圣女”一声清朗的嗓音让文清抬头寻找声源。
眼前漂浮着一个明眸皓齿的男子,穿着湛蓝的长袍,长发束起,整双手虚合向文清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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