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上文…………
大家围坐在桌子旁。因为客栈新来了三四个人,桌上的菜明显的多了很多。又因为不好意思老是“骗吃骗喝”我买了红酒回来,算是给新来的几位朋友接风。吃过晚饭,新来的朋友都去转街了,院子里剩下我、她和杨姐以及小妹和囡囡,小妹收拾着东西,杨姐和囡囡玩着。 “对了,你不是做什么实验给我看吗?”我对身边的她说。 “哦!好的。囡囡你的小狗呢?姐姐和它玩会。”她转身对囡囡说。 “我去抱。”囡囡说。 “你还做这个呀?我觉得这个不会那么准吧。”杨姐说。 “我认为很灵。因为先前有没有做什么可以的准备,都是顺其自然的。”她回答。 “也许吧!说不定再做一次,就不准了。”杨姐说。 “这说不上,反正玩玩了。”她似乎有些勉强的回答。 一会囡囡抱来她那只像猪的小狗,她起身回到房间出来时手里拿了两张照片。 “照片?干什么用的?”我奇怪的问。 “你别管,看了你就知道了。”她说。 然后她将照片面朝下,放在方桌的另一边,又来回挪动了一下,像是变魔术。抱起小狗。 “狗狗,你上次找了照片,并告诉我我想要的那张。这次你再去找一下,挑出我心里想要的那张照片,好吗?”她说完,又亲了亲小狗,把它放在桌上。小狗很奇怪,回身看了看她,然后向两张照片跑去。它首先闻了闻一张照片,再用爪子开始抓挠。我、她和杨姐瞪着眼睛看着。被它抓挠的那张照片,被它“兴奋”的撕破了,它便抛下这张破的咬起另一张向她跑过来,撒娇的躺在桌子上。照片发过来一看,是我坐在办公室的窗户旁。 “我的照片?”我心里很纳闷。她没有回答我,看着杨姐神秘的笑了笑。 “小子,你福气了。”杨姐抬头对着我说。原来她拿了我和她原来男朋友的照片,让囡囡带回来的这只有灵性的狗去挑选出她,想要的那位。这种方法我觉得很愚昧,但是在她的眼里却是那样的神圣不可侵犯。
晚上住在客栈的人们都相继回来了,围坐在火塘旁。起先闹哄哄的,后来被火塘内的火苗逐渐抚摸安静下来,剩下的只有每张面孔上的红色。小妹轻轻地哼唱起一首摩梭族的情歌: “长脚的蚊子叮的我真狠,等你开门我好心痒。” …… “下火塘的阿妈还没有睡着,你要悄悄地别弄出声响。” …… 在古镇,爱情的甜言蜜语通过歌声传递过来,柔软了她(他)的心,她(他)的身。似乎这样的爱意传递远远要比我们刻意去做出来,说出来的更加动听。
“哎!你,明天上班吗?”她问我。 “明天休息。”我说。 “好呀!去我常去的那个酒吧好吗?”她有些期盼的说。 “现在?都十点了。”我说。 “走嘛!我都因为你好久没去了。”她有些撒娇的说。 “因为我?”我惊讶的说。 “嗯,你不懂吗?真笨。”她有怄气。 “不带我们吗?”杨姐笑嘻嘻的说。 “灯泡,讨厌。”她故作生气。 “我不管既然背了这名声,那就背到底。大家都是新来的也一块去吧!呵呵!”杨姐说的眉飞色舞。 “好呀!我们也去。”新来的住宿者说。 “好吧!谁怕谁呀。小妹你也走。”她说。 “不了姐姐,我还要看客栈呢。”小妹笑着说。 “我也去,我也去。”囡囡叫着说。 “好,怎么少得了你。呵呵!”她说。 随后,我们大批人马,杀向她常去的那个酒吧。一进门,就听见老板在最里面的角落喊着: “啊呀!美女,你最近到哪里去了?把我们这里几个帅哥的魂都给勾走了,他们都分头找你去了,哈哈哈!” “呦!原来‘冠心病’看紧了呀。哈哈!”老板转眼看到我说。” “去你的,贫嘴。还不看茶,呵呵!”她说。 “好咧,客官几位呀?”老板说。 “九个人。我和我男友还是老样子,还有一个小美女要果汁。其余的人看他们自己要什么?”她说着。 “啊呀!这么多人来你想抢劫我这里呀,哈哈!”老板说。 “不欢迎呀!我们走了。”她说。 “别,别,呵呵!请都请不来呢,大家上座。‘锅炉工’靠门口坐,美女往前坐。”老板招呼着。
我和囡囡、她坐在上次我和坐的小巴内,其余的人坐在长长地方桌两边。随着相互了解,气氛逐渐的火热起来。又有几位老面孔陆续进来: “啊呀!美女,你再不来我们就要报警了。” “唷!原来‘冠心病’看的紧呀!”看到我也是说的这句话。 “我冤死了。”我看看她嘀咕了一句。 “你们不要说了,是我自己没时间的。不关我男朋友的事。说的他都难为情了。”她说。 “哈哈哈,那不成。谁让他藏着宝贝独享,不让我们也看看的。”老板说。 “这家伙,死坏。”她冲过去,去打老板。 “你都好长时间没来了,美女唱首歌吧。平衡一下我们吃醋的心吧。哈哈!”她刚要坐下,就有人说。 “好吧!唱什么呢?嗯,月亮偷着哭吧!好吗?”她说。 “好呀,你就是不唱,哼哼我们也满足呀。哈哈哈!”有个老面孔说。 “呵呵,那好吧。”她说。 “对了,首先声明不需像上次那样拉你的男友上来,两个人还牵着手。害得我们到现在吃什么饭都觉得醋多了,呵呵呵!”老板说着。 “死家伙。好了唱歌。”她笑着拿起麦克风。
音乐起—— 要怪就怪,那一场大雪让你迷了回来的路。爱,叫人想的两眼模糊我尽然不知你停在何处? 要恨就恨,那一次独处让我分享太多的苦。爱,叫人盼的痛心刻骨你何时回来我不停倒数。 天上海上没有路,月亮在偷着哭。 …… 听着歌曲突然间想到一个人说的话:我不喜欢任何人私自介入自己的世界,更不喜欢自己去了解别人的世界。我是一个安静的人,不自知地,过着贫乏而富足的生活。想念朋友,但我不知道,我究竟能以什么方式来表达自己,来告诉朋友——我还没来得及为你准备故事听。然而这一切,我都感觉羞愧。因为我不仅没有故事,且又是一个不会讲故事的人,从来都是倾听。有时便会伤到别人。而眼前的这个女孩是那样的完美,甚至可以说令无数异性为之倾倒。我怎么可能受到她的关注呢? …… 天上海上没有路,月亮在偷着哭。 想要飞渡……情到醉处……
可怜的囡囡竟然会在如此吵闹的地方,睡着了。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就在此时外边掌声和呼哨声响起: “再唱一个吧!”有人喊着。 “我休息一下,嘴巴干了去润润,呵呵!”她说。 “来我这里有酒。”有人说。 “什么喝酒呀,你真笨。人家是润喉,回去两人吃个‘泡泡糖’,那个比你的酒顶用多了。哈哈哈!”老板说着。 “这家伙!呵呵!”我听了他说的突然冒出一句,探身去看,她已经去打老板了。大家也开始起哄。
她回来的时候,不停的用手给自己扇着风,我坐在对面静静的看着。 “你看什么?”她喝了一口我的荔枝红茶说。 “很美!”我淡淡的笑着说。 “少色色的。” “呵呵,是真的。头发扎起来的你,有着一种活力。披肩发,有着自己的魅力。”我说。 “呀!”她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说。 “项链扣松了。扎的不结实老掉。” “哦!来我看看。”我接过红绳编织的坠子。 “你平常寄活结还是死结?”我说。 “活结,但是老松。” “过来,我给你寄。” “你来?!”她矜持中有些惊喜。 “怎么,害羞了。” “哦!”她慢慢的过来,在我的身边坐下。 我将项链的红绳绕过她的两肩,然后在她的背后打结。或许,下意识的动作,她将自己头发用手拨向另一边,整个颈肩裸露在我的眼前,如水的肌肤。也许,是刚才唱歌热了散发着沐浴后残留在身上的淡淡的香。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我竟然去吻了一下她的颈肩,她触动了一下但是没有躲,肌肤上泛起了疙瘩。我偷偷一笑,将红绳并股扎了一个结实的活结。 “好了。”我说。她并未回话,脸红红的。 “你怎么了?”我笑着说。 “没什么?好热。”她说。 “那就,出去走走。”我说。 “不是……哎……你…你…讨厌!”她逃似地坐在了对面。 “呵呵!热的都结巴了。”我逗她说。 “不理你了,哼。”她故作生气。 她转头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耳朵上多了一副耳坠。 “咦?你不是没有耳洞吗?怎么新打了耳钉?”我说。 “哦!没有了,这个是夹得,不是穿的那种。”她说。 “是吗?我看看好吗?”说实话我是第一次知道耳环类的东西还可以夹着戴。 “嗯。”她又坐在我的身边,摘下耳环。 耳环的形状,好像一滴水。卡子是一个小小的拉里弹簧镶在两块小小的圆片上,好像夹子。 “这个夹子这么小,能夹住吗?容易掉吧?”我说。 “不会,还挺紧的。时间长了耳朵好像针扎的疼,所以要换换位置。”她说。 “哦!还你。”我给她,可是她并未接,将耳朵侧向我这边,闭了眼睛。 “怎么让我给你戴呀?”我说。 “嗯!”她闭着眼睛,点点头,害羞的咬着嘴唇。 “好吧!这要是让他们看到了,又疯了。”我用身体稍稍遮挡住外边。 “呀!耳坠这块都有个小窝了,我给你揉揉。”我说,并用拇指和食指将耳坠轻轻的揉着。 “嗯!”她说。 ……
“喂!干嘛呢?哈哈,你们俩让不让我们活了,怪不得最近吃饭,饭馆炒菜不用醋了。大家快来看,肉麻死了。哎呦!”杨大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大叫。 “怎么了?怎么了?”有人喊。 “他俩躲在这里开酸果铺呢。好家伙,一个帮一个揉耳朵。哈哈哈!”杨姐回答。 “妈呀!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上帝呀给我来碗面吧!”有人喊。 “打击呀!强烈要求联合国秘书长派出维和部队杜绝这种肉麻的行为。”老板叫道。 “去死,你们这些坏蛋。”她打着杨姐。 “哈哈哈,嗷!嗷!”大家哄笑着 “惩罚,惩罚,惩罚,一定要惩罚这些醋溜族。你不能再回去了,你必须坐在我们这里。要不然明天我就在门口贴个告示:本酒吧因为醋味太浓,停止营业。哈哈!”老板说。 “罚什么?我可不喝酒。”她说。 “罚再唱一首歌,要唱出喜欢我们的。要不然就跳一段舞,这次我把桌子腾出来,你在上面跳。”老板说。 “嗯,还是唱歌吧?呵呵,今天不想跳。” “那你唱什么?”老板说。 “矜持” “好!”
我曾经想过在寂寞的,夜里。 …… 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任凭自己幻想一切关于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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