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已来临,木木感觉今夜不会平静。
怎么说呢,或许厌了,也许倦了,她已好久没有推心置腹地和风沟通,她不想浪费唾沫星子。虽说同龄也同行,但木木越来越觉得她和风之间像是隔了这座小城的距离,她在城这头,风在城那头,好像她俩从来没在一个锅里搅过稠稀,也没在一个被窝里疯过。木木有时候还会傻傻地问自己,这十来年莫非和自己过日子的人不是风?
木木对风有陈见由来已久。
昨晚收拾干净灶台后,木木又开始洗衣服,每周洗两三次衣服,衣物每次也不是很多,木木一般都用搓衣板手洗,然后用双桶洗衣机脱水。每次打开旋钮,那台十几岁高龄的洗衣机便吱吱呜呜地连咳嗽带喘,木木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曾几次和风说买台新式的吧,可风总是说还能用不用换。
还有木木这些天手机特不好使,她和风提过,可风好像没听见一样。
最来气的是今天,中午木木在厨房里忙着铲菜装盘,也没弄清楚风与儿子是怎么回事,儿子抽抽噎噎地坐过来吃饭,风老大不高兴地撅着嘴。儿子止不住悲声,风冷不防将筷子摔在地上说:
“你还没完了?不让人好好吃饭老子到外面吃去!”三下两下穿好衣服摔门走了。
木木当真成了木头,呆了一会儿,连拨风的电话,四通电话被拒听!
木木也来气,等风又回来她一眼没看他,一句话没问他!
也应了那句老话,你倒霉的时候喝口冷水都会塞牙!这不下午又有事啦!
木木两口子本来一个单位,风平时忙些,木木较清闲。接送儿子及所有家务都归木木。上班时木木乘坐自家车,而接儿子时木木通常去赶公交。
今天下午她意外接到风的电话:“你在哪儿?我和小张接孩子呀,你顺便走吧!,快点下来!”木木这个无语呀,自己都不知道是咋下得楼咋上得车。一路上心里都是疙里疙瘩的,为了不让同事尴尬木木还是尽量有说有笑。
木木娘俩吃过晚饭,风还没回来。他工作很忙,她断定风在外面也没有做过对不起这个家和她的事情,但风在她心里还是少了太多的温暖。
木木心里狠狠地说,平安夜关我啥事?今夜一定与他好好说道说道,哪怕今夜不平安……
文字:漠上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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