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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北上广没有眼泪

“ 男人一生只干两事,一是车,一是女人。 ”

我的江湖绰号叫秀才,是一名经理人,擅长策划营销,在圈内小有名气,国外媒体曾做过专访,工作二十余年,在北上广一些大企业呆过,有人也叫我“阎罗”,因为我每离开一家公司,不到一年,这家公司便开始走下坡路甚至关门大吉。

十年前,在上海一家外贸公司,我结识了女性阿朵,一个善良而励志的本地女孩,英语八级,我是分公司的负责人,她则是董事会的翻译,我们一见如故,谈了一个秋天的恋爱后住在了一起,坚守了五个年头,直到我调到北京分公司,她去了英国进修。

男人的一生,无非为了两种东西,一种是车,一种是女人。

车能给人快感,速度与激情之间,满足了男人的欲望;女人是一个港湾,春夏秋冬的陪伴,一起散步,一起遥望星空,生老病死。

阿朵这样的女孩,占据了女神的优势,家境殷实,独生女,剑桥大学毕业,一脸酷似张曼玉的脸蛋,能让我看半天。她是一本读不完的书,充满了智慧与力量,但凡与她接触过的人,都说她具备了教授的头脑,大家闺秀的涵养。这么优秀的上海女孩,万里挑一,时刻都如一颗耀眼明灯,在照耀着我,提示着我,稍不努力,她就会离开我。

有时候,和优秀的男人在一起,会有一种比较,不一定要活成那样;和优秀的女人在一起,她的一颦一笑都含着一种艺术,看一场没有票房的电影,听一场音乐会,欣赏一个季节,无时不刻,你都会觉得是个配角。

阿朵提出要去英国的时候,我顿然明白,我们的路走到了尽头,她去三年,成为了一座艺术殿堂,而我仍然如她口中所说的“现实中的奴仆”应酬于各种公关,我越来越庸俗,她越来越高贵,我配不上她。

我抚摸着她的脸蛋,轻轻的说:“宝贝,我舍不得你走,你要是去了英国,把我的心带去了,我就剩下了一副空壳,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乖。”阿朵吻了一下我的额头,鼓励我:“要听话,我去了又不是不回来了,一年还可以回来两次,让你去英车看我肯定不现实,我回来看你,等我三年,等我回来就结婚,好不好?”

好,我肯定得说好,倘若有一丝的不快,阿朵就会哭,她一哭,我的心就碎了,定然请假陪她逛一天,陪她回家吃饭,陪老爷子谈人生。阿朵的爸爸是一位大学退休教授,农业专业,她家的四合院里,种植着中国乃至世界的奇瓜异果。

董事长也不舍阿朵离职,他懊悔万分,要是当初让阿朵负责一个项目,像她那么有责任心的人,肯定会尽力而为,尽管翻译也全世界跟着走,但阿朵的价值没有完全被开发出来。当然,董事长还有另一个原因,他是阿朵爸爸的表弟,如果阿朵能留下来,就多了一个心腹。

揪心的是,公司还为阿朵举办了欢送会,企业文化嘛,辞旧迎新,做做样子。不知是秘书会特意安排,还是阿朵要求,让我主持欢送会,我话没说两句,哽咽住了,像被鱼剌卡住了喉咙。

阿朵很感动,跑上前就给了我一个吻,抱着我一直说谢谢。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这帮幸灾乐祸的家伙,明明人都要走了,还如此的呐喊。

那一夜,我们没有睡,在被窝里举行了告别仪式,我们回忆着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现在的相思:阿朵去了英国,就像是在南国,而我每天要阅读她留下的一些书籍,这些书就是红豆,看到了书,便想起了阿朵。

阿朵不让我去机场,她怕一不小心就留了下来,我们吻了十分钟,泪水划破了宁静。

“乖,你哭了,不要这样嘛,这样的分别不完美,重来重来。”

“不走行不行,咱们回老家种地去,你不总向往那种田园生活吗?”

“真的呀,你想通了,你终于要养我一辈子了。”

“嗯,我要养你一辈子,把你养得像猪一样,这样就没人打你的主意了。”

“乖,别任性好不好,三年,就等我三年,三年后我跟你回老家种地。”

女人的话不能信,特别是漂亮的女人更不能信,阿朵走了,那一次吻别,成了我们爱情的句号,成了我这一辈子抹不去的影子。

谁说,北上广没有眼泪?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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